两下嘴,面不改色,显然是经常混迹酒桌的老油条了。
就在这时,服务员端着菜送到了凌游他们这张桌上,接二连三的走了几次,西道菜上齐了,服务员又问吃什么主食;白南知便向服务员要了三碗米饭。
虽然一边吃着饭,但三人也是用耳朵听着身后桌子上的那几个人的对话。
当凌游他们吃到一半的时候,那张桌上的菜也端了上去,菜一上来,二人就喝的更放得开了。
凌游吃下了一碗米饭,摸了摸肚子示意自己吃饱的时候,身后的章长海和石哥二人也喝的正白热化的阶段。
二人经过一番叙旧“提人”,甚至将一些八竿子都打不到的关系就捋了出来,于是这感情也就更亲近了些。
“那个谁,县市政管理局的马哥,你认识不?”章长海脸上带笑,盯着石哥问道。
石哥想了想,然后说道:“是不是原来市政监察大队的副大队长,后来调那个路灯管理所的那个马哥啊?”
章长海伸手轻轻一拍桌子:“就他,那是我丈母娘她嫂子的亲外甥,我媳妇得叫大哥。”
石哥闻言看了看章长海的老婆,然后长长的唔了一声:“还有这关系呢?我和老马喝过酒,我俩年纪班对班,没差两岁。”
坐在凌游对面的白南知此刻正吃着饭,听这两个人费这么大的力气说着一些都出了五服的亲戚,差一点就没笑出声来。
还是凌游朝他皱了下眉,白南知才强忍住笑意,拿起一张纸巾放在嘴上,明面上是擦嘴,实际上是在当着自己上扬的嘴角。
而紧接着,就听那章长海叹了口气说道:“这马哥啊,在市政的时候,没少帮我,咱们县里好几条街,路灯的广告牌,都是从我公司走的,确实是挣了点好钱,但今年年初,咱们这书记县长换人了,查的严,我马哥又调走了,新上来的领导咱也搭不上话,说不好听的,人家自己家也有亲戚,这活也不能再给咱们了。”
“那对。”石哥听着章长海的话,开始逐渐不再深搭茬了,都是千年的狐狸,石哥己经察觉出了这章长海憋得什么屁。
随即,就听章长海说道:“这今年啊,确实经济不太好,之前挣点钱买了个楼,换了个车,而且这钱挣到手,不也得答对答对嘛,前两个月,我家老爷子又病了,脑梗,又没少花钱,月月还有点贷款呢。”
说完这话,明显感觉出那张桌上的气氛低了下来,除了两个小孩子还在说话,西个大人都沉默了。
紧接着就听章长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