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声吃饱喝足,拿着人渣爹给的钱,到没人的地方后,美滋滋是我开始清点一整天的收获。
今天在霍家连敲带拿地赚来五十万和一块表,她刚才输入卡号看了眼余额,人渣爹这里也有十来万,加上上次赵家给的,零零碎碎也上百万了。
不错,成为富婆指日可待!!
“你去霍家见霍砚了?”
江岸声闷不声响出现在身侧,江黎声余光睨过:“你关心这个干嘛?”
江岸声耸耸肩:“随口一问。”他不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那种性格,既然江黎声不愿意说,也不强求,“我出了几套试卷,你去我那儿拿一下。”
“好嘞。”
对待学习,江黎声十分主动。
等两人一起回到江岸声的房间,没有注意到隔壁房门悄悄打开一小条缝隙。
隔着门框,江诺诺一双视线又妒又恨。
她哭过一场,眼皮子红肿,不是哭江父给江黎声的那张卡,也不是哭失去的琴房和后花园,是哭自己的未来。
江诺诺知道自己的出生不太光明。
之所以能得到父母优待,全依仗着这十几年来她精心维护的感情,江诺诺相信江黎声永远也比不上这一点。
可是现在比不上,那明天呢?那以后呢?
她不想被江家当作一件商品,随便找个人嫁了来获取豪门间的利益;也不想被抛弃,归于贫穷。
如今身边能完全依仗的,好像也只剩下霍白了。
霍白天真又脑筋直,往难点说就是孤傲自负,从小到大,只要她哭一下扮个柔弱,就能满足他的大男子心,要什么都会给她什么。
江诺诺咬了咬下唇,缓缓闭合房门,拿起手机给霍白打了过去。
一味地哭泣抱怨会换来厌烦,她知道这个点,所以会拿捏住这个分寸。
“霍白哥,你身体好些了吗?”
电话接通后,江诺诺小心翼翼问。
她声音很轻,充斥着关心。
霍白沙哑地嗯了一声,听出她声音中的哭腔,“江黎声又欺负你了?”
江诺诺眸光闪烁:“我和她左右都在一个屋檐下,她不会做得太过分的。”
既没有直接抱怨,也没有否认霍白的猜测。
那头的霍白心里烦躁:“不行的话等开学我找个房子,你搬出去住。”
江诺诺嗫嚅道:“其实你不用担心我。”她小声说,“我就是想提醒你,你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