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地方,蹙了蹙眉,“不痒吗?”
林间眨了眨眼睛,低头照着他最后戳的位置,在小书呆子身上戳了两下。
……
林间觉得他将来可能能写一本书。
《如何在保证笑成一小团儿的男朋友不从沙发上掉下去的同时,保证自己也不从沙发上掉下去》。
肯定能在畅销榜top1。
“休战。”林间咳嗽着揉了两把眼睛,吸着气把他同桌从一小团儿搂过来,护着胳膊展平,“不闹了,我缴械……”
时亦闹得也有点儿喘,咳了两声,撑着胳膊朝他伸手。
林间没太反应过来,握着他同桌的手晃了两下:“要什么?”
“械。”时亦说,“交出来。”
林间愣了半天,最后一点儿乐也没压住,整个压着他同桌趴回了沙发上。
也不知道两个人在一块儿怎么能幼稚成这样。
好像什么都忘了似的。
不想生活,不想压力,不想或远或近或迷茫的将来。
就乱七八糟高高兴兴地胡闹这么一会儿。
林间其实格外清楚时亦在干什么,在他同桌胸口趴了一会儿,没立刻起来,蹭了两下:“小书呆子。”
时亦应了一声,一只手落在他发顶,慢慢揉了两下。
林间嘴角跟着牵起来,用力闭了会儿眼睛。
接下来的几天,两个人的安排都规律到不行。
林间打完比赛,状态好的时候也会接几个陪练的活,偶尔出去绕一绕建材市场,买点儿两个人回家可能用上的东西。
时亦除了看从来没看懂过的电竞画面,剩下的时间基本都泡在了复健室。
“看你们这样,就觉得我们特别颓废。”
队医正好来找复健师,跟他一块儿出门,把找来的几本资料给他:“也别太拼了啊,你们还年轻呢,别现在就把将来都拼上。”
时亦接过来:“谢谢您。”
“客气。”队医摆摆手,“我问了几个同行,pluto的手主要是旧伤加上劳损。”
时亦倏地抬头。
队医习惯了他这个一提林间就扑棱一声竖个天线的状态,笑了笑:“办法不多,估计效果也不太明显。”
时亦点点头:“没关系。”
“旧伤很难办。当初恢复的不好,又在关节位置,最多能用艾灸或者药汤外洗。”
队医给他递了两个药方:“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