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作响。约翰转过身来。幸好,他想当然地以为我刚到这儿。
“你好,黑斯廷斯。你看见那个小个子的家伙安全回到自己的小屋了吗?真是个有趣的小家伙!不过,他真的那么有本事吗?”
“在他那个时代,他被认为是最好的侦探之一。”
“嗯,好吧,我猜这其中也是有一定道理的。可是现在的情况糟透了!”
“你是这么想的?”
“上帝啊,可不是。首当其冲就是这件可怕的事。苏格兰场的那些人从屋子里进进出出,像个玩偶匣子 [2] !不知道他们下次会在哪儿出现!这个国家每份报纸上都是耸人听闻的大标题——所有的记者都该死!你知道,今天早上有一大群人盯着庄园的大门往里看,就像不用花钱参观杜莎夫人蜡像馆似的。太过分了!”
“振作点儿,约翰!”我温和地劝他,“不会一直都这样的。”
“不会吗?它会一直拖得我们再也抬不起头来。
“不不,你是被这个问题弄得有点不正常而已。”
“足以让一个人犯病了。被那些可恶的记者跟踪,被嘴巴大张的圆脸白痴盯着,他还能去哪儿!可还有更糟的事。”
“什么?”
约翰的声音低了下去:
“你有没有想过,黑斯廷斯——对我而言是个噩梦——谁做的?有时候我忍不住想这肯定是个意外。因为——因为——谁会这么做?如今,英格尔索普已经被排除了,没有其他人了; 没人了——我是说,除了——我们中的一个。”
是的,没错,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一场噩梦!我们中的一个?没错,肯定是这样,除非——我脑子中跳出一个新想法。我飞快地思索着。思路清晰起来。波洛那神秘的举动,他的暗示——全中!我真傻,以前居然没想到过这种可能性。这对我们所有人都是个解脱。
“不,约翰,”我说,“不是我们中的一个。怎么会?”
“我明白,可,还 有谁呢?”
“你能猜到吗?”
“猜不出来。”
我警觉地看看四周,压低声音说道:
“包斯坦医生!”我对约翰耳语。
“不可能!”
“完全可能!”
“可他究竟能从我母亲的死亡中得到什么利益呢?”
“这我不明白,”我承认道,“但我告诉你这一点: 波洛是这么想的。”
“波洛?他这么想?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