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先生,我会放在门厅的桌子上。这种事情都是霍华德小姐打理。”
伊芙琳·霍华德上了法庭,盘问了她几个别的问题之后,又问到了包裹这件事。
“不记得了。寄来的包裹太多了。不可能每个都特别留意。”
“你记不记得,劳伦斯先生去威尔士之后,你是把包裹寄给他了,还是放在他房间了?”
“不记得寄给他了。如果寄了会想起来的。”
“假定有个寄给劳伦斯先生的包裹后来不见了,你应该注意得到吧?”
“不,我不会这么想。我会认为有人替他保管起来了。”
“我想,霍华德小姐,是你发现这张牛皮纸的吧?”他举起一张布满灰尘的纸,正是波洛和我在斯泰尔斯庄园的起居室里检查过的那张。
“没错,是我发现的。”
“你为什么要找这张纸?”
“请来负责这个案子的那个比利时侦探让我找的。”
“你最后在哪儿找到的?”
“在衣橱的……顶上。”
“在被告衣橱的顶上吗?”
“我……我认为是这样的。”
“不是你自己找到的?”
“是。”
“那你一定知道在哪儿找 到的了?”
“是,在被告的衣橱顶上。”
“这就对了。”
来自戏剧服装供应商百盛的一名店员证实,六月二十九日,他们按照要求向劳伦斯先生提供了一把黑胡子。是写信预定的,信封里装了一张邮政汇票。不,他们没有保留此信件。所有的交易事项都做了登记。他们按照指定的姓名和地址——斯泰尔斯庄园,L.卡文迪什先生——寄出了胡子。
欧内斯特·海维韦萨爵士笨拙地站起身子。
“这封信是从哪里写来的?”
“从斯泰尔斯庄园。”
“你们寄包裹也是这个地址?”
“是的。”
“信件是从那里寄来的?”
“是的。”
海维韦萨像个猛兽一样冲他扑了过去。
“你怎么知道的?”
“我……我不明白。”
“你怎么知道信是从斯泰尔斯寄来的?你注意到邮戳了吗?”
“没……但是……”
“啊,你没注意到邮戳!可你却信誓旦旦地宣称信是从斯泰尔斯寄来的!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