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明天没有什么安排,又是周五,苏总说要去打台球,杜总要来吗?”
杜霄摇头:“我对和一群臭男人一起活动,已经厌倦了。”
秦助理:“……您还是别把话说早了,万一明天来打台球,打脸。”
“许荧掉了一件衣服在我家,明天给她送。”杜霄傲娇地表示:“她说了要请我吃饭。”
感情是找到借口了,怪不得这么有把握。
秦助理心里嫌弃杜霄这些个套路,嘴里还是说:“那就祝您和许小姐玩的开心了。我们臭男人去打台球了。”
……
路边一辆车熄火停在车位里,车窗半降。
驾驶座坐着一言不发的张术,杜霄和秦助理谈话的声音全被张术听了去。
张术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拿出手机,给许荧发去了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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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荧收到张术的微信后,给妈妈打去了电话。
问到周五的家宴,听筒里传来许荧妈妈略带兴奋的声音。
“是啊,你严阿姨喊我们去的,又不是我们上赶着要去的,人家什么家庭,主动请我们,难道我们还拒绝啊?”
许荧妈妈一和许荧说话,语调就不由地变得尖锐了些,母女俩就没办法好好说话,一说就要吵起来。
许荧对于这种情况也十分熟悉了,眼见她要开始抱怨,便提前结束了对话。
其实以前许荧也经常和张术家聚餐,他们小学开始就是同学,张术的妈妈严阿姨一直对许荧很好,不管去哪里都会给许荧带礼物,许荧也喜欢严阿姨,逢年过节都会问好。
可是,自从张术向许荧表白了,这一切就有点变味了。
许荧正发愁着张术家请自己家聚餐的事,心不在焉地进了家门。
鞋还没换,脚上就踢到了一个很硬的纸箱。
“嘶嘶嘶——”大拇指钻心的疼痛一下子让许荧回归到现实了。
“东西拿回来放在玄关,一脚踢到差点去世了!”许荧看了一眼满地狼藉,忍不住抱怨。
萧露见许荧受伤,赶紧过来搬纸箱。
“怎么又买这么多快递?”许荧问。
“这都是放在公司的东西。”萧露搬得吭哧吭哧的,“我辞职了,把老板给炒了。”
说起辞职,好像什么好事一样,萧露满脸笑容:“这波是真的重生了,终于不用和十年脑血栓的一起工作了。”
听到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