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雨“吃吃”笑着说。
“上了黄娟的床，就下不来了，她会把人血吸干净的，连骨头都不吐。”
“黄娟就那么厉害？看来你是上过了.”
常青苦笑一下，不想再提黄娟，就问道：“最近有胖子的消息没有？”
乔雨沉思了一阵，摇摇头。“胖子躲避风头，但是警察追的紧，估计胖子这一辈子不一定回开城了。不过，胖子能逍遥法外这么长时间，肯定有人罩着他。这家伙不是省油灯，要是胖子被抓，有人会睡不着觉的。”
“是黄娟吗？”
“黄娟肯定睡不好。她发明的一款生命素，其中最重要的一项就是助眠，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给她助眠了。”
“除了助眠，还有哪些功效？”
“妇女月经不调，更年期综合征，内分泌紊乱，提高生活质量。”
“这是黄娟给自己量身定做的吧？”常青知道黄娟睡眠不好，这么短的时间能治疗好失眠，但愿这是真的。
看时间不早了，乔雨说：“今天晚上再喝一点？”
“你饶了我吧，今天中午快喝死了。”
“不愿意喝就算了，你的小情人在等你，快去吧。晚上没有地方去了，房间给你们留着，免单。”乔雨说。
出了乔雨的办公室，回到自己的房间，萝莉睡着了，常青进屋，萝莉忽然的惊醒，像受到了惊吓，这个小姑娘这一段时间在担惊受怕中度过，一点的声响就浑身颤抖。
“走吧。”常青说。
“往哪里去？”
“跟着我就行啦，往街上转转，看有没有什么好吃的给你买一些。”
“我不要，也不想上街。”
“没事，你不能老是憋在屋里，时间长了，会出毛病的。”
萝莉扭扭捏捏的起来。常青换上衣服，衣服没有干，常青穿上浑身的冰凉。
出了门，不远处就是开城的老街，没有开车，老街是步行街。二人往老街走，一阵秋风袭来，常青浑身寒颤。萝莉看到，把身子往常青身上靠了靠，说道：“你会感冒的。”
“没事，我活动一下，衣服干了，今天中午的酒精也挥发了。”
老街里昏暗，其中一条是古玩一条街，每个门店都挂了一个红灯笼，红灯笼喜庆，可是在秋风里却显得萧杀，甚至有点恐怖。
往来的人不多，好多门店都是老板吃住都在里面，因此都是很晚才关门。走着，常青看见一个叫云墨轩的古玩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