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不委屈。”于倩连忙摆手，眼睛里带着光：“我爸常说，做儿女的要自强自立，不能啃老。”
赵立霆笑了笑，没说话，转头问于海：“这是你家外甥女？”
于海眉开眼笑，谄媚道：“小姑娘没规矩，赵总不要跟她一般计较。”
赵立霆敷衍道：“觉悟不错。”
于倩立即喜上眉梢，心花怒放。
于海陪着赵立霆又看几个菜式，肖德立在一旁介绍它的名字，怎么做的，哪里的菜式。但赵立霆总是时不时地瞟一眼手机，偶尔还发信息。
于倩见状，靠得更近了，有意无意地在赵立霆面前低身整理妆容，露出一大片胸前的沟壑，饱满白皙，看得肖德立血脉喷张。他最终什么都没说，悄悄躲远了些。赵立霆始终纹丝不动。
于倩一咬牙，端过来一杯茶，递给赵立霆：“赵总辛苦了，喝杯茶润润嗓子。”
赵立霆正在看手机，闻言抬头，终于看到了于倩胸前的风光，悄无声息移开了目光：“不渴，谢谢。”
于倩讨了个没趣，把茶丢给服务员，脸色很是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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