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场非洲狩猎仪式,而巴布亚的角色类似于部落祭司。
“啪啪啪啪!”
当四人的非洲街舞演出完毕,礼堂内顿时响起一阵雷鸣般的掌声。
“耶!”黑哥们儿得意忘形,站在舞台上就跟同伴击掌庆祝。
等回到观众席,巴布亚不停地说:“艾伦,看到了吗?好多人为我鼓掌。”
“嗯嗯,你厉害。”季望舒连忙表示肯定。他已经摸清楚巴布亚的性格,这家伙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夸他两句就乐上天。
又过了十多分钟,尔雅突然抱着古琴上台。
这古装、古琴与美女的组合,格外吸人眼球,男生们全都眼睛不眨地看向舞台。
尔雅摆琴端坐,素手轻抚,指间立即传出叮叮咚咚的琴音。
她弹奏的是《高山流水》,好听归好听,可惜太冷太素了,很难吸引观众,不适合晚会舞台表演。
没弹一会儿,大部分学生都失去耐心,该聊天的聊天,该玩手机的玩手机,现场气氛十分尴尬。
季望舒却非常感兴趣,他从小接触的是西方音乐,现在突然听到中国古琴演奏,然若打开一道新世界的大门。
几分钟后,尔雅抱琴离场,只获得稀稀拉拉的零星掌声。这让季望舒颇为不解,明明弹得很好听啊,为什么大家都不懂欣赏?
尔雅或许早就习惯了这种场面,她下台后神色自如,抱着琴悠然离开礼堂。
当尔雅经过季望舒的座位时,季望舒称赞道:“你的表演很出色。”
尔雅闻言一愣,随即笑道:“谢谢。”
季望舒问:“你不继续看彩排吗?”
“我晚上还有课,”尔雅解释了一句,又问道,“你什么时候表演?”
季望舒说:“最后一个。”
尔雅有些惊讶:“压轴啊,你好厉害。不过今天只能说再见了,等正式演出的时候,我一定捧场!”
“没事,你先忙去吧。”季望舒笑道。
由于今天只是彩排,很多学生都跟尔雅一样,自己表演结束后就走了。等到季望舒登台时,礼堂已经没剩下几个人,现场显得极为冷清。
音乐响起,几个穿旗袍的洋妞款步而出,舞动着大红色的折扇。
季望舒抱着把吉他,坐在舞台中央扫弦而唱:
“河山只在我梦萦,祖国已多年未亲近,可是不管怎样也改变不了,我的中国心……”
是的,季望舒唱的正是那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