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且态度也相当冷酷,“国王陛下的旨意,暂时罢黜您国王主教的职位,移交司法部。”
看来他们阵仗不小。
戈尔多看着面前黑压压的、一时数不太清楚数量的人头,温雅地微笑了一下,说道:“那么请问——我的罪名是什么呢?”
他明明笑得再温文尔雅不过,领头的那个军官却莫名感到一股寒意。他不自觉收敛了自己的表情,语调也低了下来:“……事关帝国的机密,您现在还没有权力过问。”
“……这里是国王法庭。”戈尔多坐在办公桌后头,镇定无比的抬头,“我没有在这里特地掉书袋的意思。但你真的想让我把逮捕一位主教应有的步骤和规定完完全全地跟你说明一遍吗?”
领头的军官:“……”靠,忘了他是个半个学法的,这怎么扯得过他?
军官只好勉为其难的说道:“是通敌叛国罪。塞兰卡法律里最严重的一项指控。为了维护塞兰卡的利益,现在我们使用的是非常手段,这是符合王国法律的。”
“……哦。”亚特里夏站在一旁,忍不住讥笑道,“那现在我也知道这件事了。这可真是关乎塞兰卡国家利益的至高机密呢~”
戈尔多:“……”
亚特里夏很少用“带波浪线”的语气跟其他人说话。今天他倒是见识到了——这种语气到底是有多么的阴阳怪气。
亚特里夏说完这句话还没个完,开着嘲讽状态就怼了上去,把对面的军官给骂的一愣一愣的。
德蒙特公爵的表情却比被骂的军官还要古怪:这还是曾经那位冷若冰霜、高贵冷艳的圣职者吗?怎么骂起人来这么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