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冲着松田阵平晃了晃手,然后抱着肚子微笑:“我们这还是第一次见面呢,之前的游戏好玩吗?”
不动生色,野上按下了胸口的录音笔,用眼神要求女人背后的几个警察看住她。
“我想,阿真和阿祖应该都在下面呢。”
女人歪着头,口腔里发出一阵气泡破碎的声音,结果还没过两秒,众人就看到她的下巴一跌,口水顺着脸慢慢滴了下来。
见怪不怪,女人右手一托,她的嘴就恢复成原位,抱歉笑道:“嘴巴现在有点松,老是掉,抱歉。”
“够了!”松田阵平偏过头,不愿意顺着对方的话去想象她经历的那些事。
“只要告诉我们炸弹的事就好了,然后就可以回家去,过正常的生活……”
虽然知道自己这话听起来很恶心,但为了那可能会让更多人失去生命的炸弹,松田阵平还是咬着牙劝说古川彩花。
“我会说的。”女人摸着肚子,母爱隐藏不住:“可是你真的好过分,松田警官。”
抬起头,她的笑容突然变得诡异起来:“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死一死呢?”
天台上的冷风飕飕,野上和香哼了一声,就用枪口指着她:“我们可没有功夫听你在这里说废话,赶快把炸弹的事说清楚。”
“没关系,时间还够。”
古川彩花用手扶着脸,嘻嘻笑着:“你们就不想知道,到底故事的真实……”
七年前的一个晚上,她揉着因为坐地铁而挤疼的肩膀,用钥匙打开了家门。
“谁!”
木地板上滴滴啦啦的有血迹,她还以为是丈夫的母亲又带了鸡过来杀,于是抱怨道:“长树已经不想吃鸡了,妈妈。”
月光一划而过,一个带着棕色面具,身披斗篷的人坐在她家沙发上,而本来读一年级,应该早就回家的儿子现在却不见踪影。
“你是谁?我儿子呢!”
这个人的肩膀上有个拇指大小的洞,外面则有些发黑,闻着是一股铁锈味。对方手里拿着一把枪,就像是电影里的那样,闻到了浓浓的硝烟味,她知道这不是假的。
母亲也是来过的,因为开灯后的厨房里还有鸡毛,但是没有看到除了她们以外的其他人。
“我妈妈呢?”
“死了。”
这……反正是婆婆,虽然这么说不好,不过对方的确和自己不是很合得来,除了有一种熟人死掉的恐惧感,她其实不是很伤心。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