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跟你说,欣奇,我什么也不记得了。”
“喏,听着,艾米·穆加特罗伊德,我们要进行一点儿建设性的思考。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未曾在侦破方面斩获成就。关于门的那件事儿我弄错了。毕竟,你并没有为凶手扶门。你是清白的,穆加特罗伊德!”
穆加特罗伊德小姐淡淡一笑。
“能雇用奇平克莱格霍恩唯一懂得缄默的清洁女工,这实在是我们的运气。”欣奇克利夫小姐接着说,“通常我对此是赞赏的,可这一次,她让我们处在了不利的位置上。这地方人人都知道那客厅里的第二道门被用过,而我们还一直蒙在鼓里,昨天才知道——”
“我还是不太明白——”
“这再简单不过了。我们原先的假设完全正确:你不可能把门推开着,又挥舞着手电,同时还要举起左轮枪冲别人开枪。我们保留左轮枪和手电,略去门。结果,我们错了。我们应该略去的是左轮枪。”
“可他确实有一把左轮枪呀,”穆加特罗伊德小姐说,“我看见了,就在他身边的地上。”
“在他死了以后,确实是这样。全都十分清楚了:他并没有用那把左轮枪开枪——”
“那么是谁开的枪呢?”
“我们要寻找的就是这个人。但不管是谁开的枪,这同一个人把两片下了毒的阿司匹林放到了布莱克洛克小姐的床头,结果要了可怜的多拉·邦纳的命。而这不可能是鲁迪·谢尔兹干的,因为他已经死得硬邦邦的了。是抢劫发生的那天晚上在客厅的人,而且这个人可能还参加了生日晚宴。那天没去的只有哈蒙太太。”
“你认为生日晚宴的那天,有人把有毒的阿司匹林放到了那里?”
“为什么不能呢?”
“可这怎么办得到呢?”
“喏,我们都去上过厕所,对吧?”欣奇克利夫小姐粗声粗气地说道,“由于那个蛋糕很黏手,我去洗手。小美人儿伊斯特布鲁克夫人在布莱克洛克小姐的卫生间里往她那邋里邋遢的小脸蛋儿上扑粉来着,不是吗?”
“欣奇!你认为是她?——”
“我还不知道。要是她干的,那就太明显了。假设你要去放药片,我想你总不会愿意在卫生间里被别人看见吧。是吧,还有很多机会呢。”
“男人们没有上楼。”
“还有后楼梯呢。何况,要是一个男人离开屋子,你总不会跟在他身后,去看看他是不是真的与你去相同的地方吧。那也太不体面了!不管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