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拍你的肩膀,然后你尖叫一声,躺在地上装死。”
“听上去相当有意思啊。”
“恐怕乏味透了。我不会去的。”
“胡说,埃德蒙,”斯韦特纳姆太太主意已定,“我要去,你跟我一起去。就这么说定了。”
3
“阿奇,”伊斯特布鲁克太太对丈夫说,“听听这个。”
伊斯特布鲁克上校充耳不闻,他正对《泰晤士报》上的某篇文章嗤之以鼻。
“这帮家伙的毛病就在于,”他说道,“他们对印度的真实情况一无所知!一点儿都不了解!”
“对,亲爱的,没错儿。”
“要是真懂,他们就不会写出这种狗屁不通的玩意儿。”
“没错,你说得对。阿奇,你一定得听听这个。”
一桩谋杀将于十月二十九日星期五晚六点三十分在小围场发生,望周知。诸友请务必应邀,恕不另行通知。
她得意扬扬地停下来。伊斯特布鲁克上校宠溺地望着她,但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兴趣。
“杀人游戏。”他评论道。
“嗯。”
“我得告诉你,就是那么一回事儿,”他的态度缓和了一些,“如果组织得好,倒是会很有意思。但得有个行家精心筹划。大家抽签,一个人当凶手,没人知道这人的身份。灯一关,凶手就挑一个人杀掉。被害人要数到二十才能尖叫。然后由扮成侦探的人接手,询问每个人。谋杀发生时他们都在哪儿、在做什么,好把真凶找出来。不错,这游戏挺有意思的——要是那个侦探,呃,对警察局的工作有一定了解的话。”
“就像你,阿奇。以前你可是在辖区里办过好多有意思的案子呀。”
伊斯特布鲁克上校微笑了一下,自鸣得意地捋着小胡子。
“是啊,劳拉,”他回答,“我敢说我可以提点他们一下。”
说着,他挺直了双肩。
“布莱克洛克小姐应该请你去帮她布置的。”
上校哼了一声。
“啊,也对,她那儿住着个小伙子呢。估计这就是他的主意。是她的侄儿还是什么来着。不过,登报这个想法倒挺有意思的。”
“登在个人简讯栏里,我们很可能看不到啊。我猜这是个邀请吧,阿奇?”
“这邀请太可笑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他们用不着算上我了。”
“哎呀,阿奇!”伊斯特布鲁克太太提高了嗓音,还带上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