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的我那把左轮枪吗?”
“哦,是的,阿奇,一件恐怖而令人作呕的黑乎乎的东西。”
“对。德国纪念品。是放在这个抽屉里的,是吧?”
“对呀,没错。”
“可现在不见了。”
“阿奇,那可真怪!”
“你没有动过吧?”
“哦,没有,我压根儿就不敢碰那可怕的玩意儿。”
“看来是那个叫什么名字的老太婆干的?”
“哦,我一刻也不会这么想。巴特太太绝不会干这种事儿。要不要我问问她?”
“不——不,最好别问。我可不想招来别人说三道四。告诉我,还记得我是什么时候拿给你看的吗?”
“哦,大约一周前。你当时在咕哝你的衣领和洗衣房,然后你把这个抽屉开得大大的,靠里面就是那东西。我还问你那是什么来着。”
“对,没错,大约一周前。你不记得具体日期了吧?”
伊斯特布鲁克太太回想着,她的眼帘下垂,遮住了眼睛,精明的头脑正在转着念头。
“当然啦,”她说道,“是星期六。那天我们本来要去看电影,但没去成。”
“嗯——肯定不是在这之前?星期三?星期四或者是那周之前的一周?”
“不是,亲爱的,”伊斯特布鲁克太太说,“我记得相当清楚。是星期六,三十号。因为出了那么个麻烦事,所以显得过了很长的时间。告诉你我为什么记得,因为那是在布莱克洛克小姐家发生抢劫之后的第二天。因为一看见你的左轮枪,我就想起了头天晚上开枪的事儿。”
“啊,”伊斯特布鲁克上校说道,“那我可就如释重负了。”
“哦,阿奇,为什么?”
“因为如果我的左轮枪是在枪击事件之前丢失的——那我的枪就八成是被那个瑞士佬偷了。”
“可他怎么会知道你有一把枪?”
“这些黑帮消息之灵通可非同寻常。像地点啦、谁住在什么地方啦,他们都有办法知道。”
“你懂得真多呀,阿奇。”
“哈,不错,以前见过一两回。既然你清楚记得抢劫发生之后还见过我的左轮枪,那就行了。那瑞士佬用的枪不可能是我的那一把,对吧?”
“当然不可能是。”
“真让我如释重负。我本来该去警察局报告,可他们会提很多让人难堪的问题。这是肯定的。实际上我根本没有持枪许可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