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时,阿竹慢慢地蹭上chuáng,越过chuáng边的男神,直接滚到chuáng里头。
睡那么远做什么?过来?”陆禹单手撑着脸,拍拍身边的位置。
阿竹有些心塞,吞吞吐吐地道:臣妾身子不gān净,不宜同chuáng,王爷……”话还没说完,便被他探手扯到了怀里。
陆禹嘲笑道:不过是怕第一个晚上弄脏本王的衣服罢了,没事,本王不介意这点小事。”
阿竹涨红了脸,觉得没脸见人了。上个月大姨妈来时,晚上睡觉时,她便弄脏了他的衣服。其实阿竹心里也很想哭啊,明明她以往都没有出过这种事情的,但偏偏上回就出了这种窘事,原因大概是她被他抱着睡,睡姿不正,所以漏了出来吧。
所以,归根究底,还是他的原因。
女人的月事对于男人来说是一种污秽,一般来这种东西,夫妻是要分房睡的。但阿竹发现这位王爷未免也太坦然了一些,坚决不肯分房睡,害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被他拉着躺下后,一只大手便盖在她肚皮上,暖暖的手心揉着,缓解了不适,让她开始昏昏欲睡起来。不过脑子里还惦记着事情,qiáng迫自己清醒一些。
王爷,镇国公世子和四妹妹的婚事就这么定下了?皇上没说什么吗?”
有什么好说的?”陆禹揉着她的小肚子,说道:你就是爱胡思乱想,不用担心,纪显的份量还不够,父皇不会质疑我什么。”怕她以后都要这样提心吊胆,心里多少有些心疼,亲了亲她的小耳朵,又道:不必如此小心,只要我不作为,父皇暂时不会怀疑我的。”
阿竹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为何他能如此笃定地说这种话?难道有什么秘密不成?下正想再问时,他已经像对待个小孩子一般,哄着她入睡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阿竹嘀咕着,总觉得他的态度奇怪,到底是拿她当妻子还是当孩子看?
半晌,陆禹低头看她入睡的脸,小嘴微张,呼吸轻轻浅浅的,已经无法从这张妍丽的脸蛋寻找她小时候的轮廓了,不过——以前只要看到她,心情总会很好,到现在每次看到她时,心里总会洋溢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柔情。
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感情,但他选择了顺着心意先将她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