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你钱花,供你吃喝、供你上学,那不就是对你好吗?”
魏谚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田玉兰继续苦口婆心:“兰越是不错,但是家庭条件也就那样吧,你的条件,完全可以找个更好的。到时候房子车子都不愁,吃穿也不愁,多好啊!你跟了兰越,至少还得奋斗个10年、20年的吧?再说了,那个贸易公司的老板给的彩礼也不会少,到时候你弟弟结婚咱家就不缺钱了,你也为你弟弟想想。”
“妈,我结婚的事情还早着呢!我什么条件啊,家里穷得叮当响,上大学的学费都凑不齐,我哪敢奢望少奋斗10年?我这条件,哪个男的能看得上?”
“女的穷点没事儿啊!长得好看就行了呗!”
“长得好看也当不了饭吃,人还是要凭真本事活着。我跟兰越也不一定能走到结婚那一步,将来的事儿,谁也说不准,不过他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我不后悔跟他在一起。”
“世界上对你最好的人?”田玉兰笑了,为了女儿这个天真的笑话,她没有再反驳魏谚,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再挖苦讽刺她几句,只说:“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第二天上午,弟弟魏谙给找了辆车,魏谚坐了上去,没有跟魏良淳打招呼,便黯然地离开了这个家。这次离家,魏谚等于是被父母赶了出来。
这样也好!
魏谚到了学校后,发现学校里面的暖气都停了,屋子里出奇地冷,她只好给兰越打电话,想要借他的房子住上一阵子,因为知道兰越每年都会交全额的暖气费。
魏谚家乡到学校,每天只有一趟客车,兰越只好赶大年初四的客车来到了租住的房子。兰越见魏谚正在冰天雪地里面来回踱步,赶紧跑过去帮她拿了行李箱,两个人来到房子里。
东北的外面虽冷,屋子里却很温暖,进了屋子后,兰越赶紧把魏谚的手拿过来握在手里焐着。
“傻瓜!”兰越说道,“这么早回学校干吗?学校都停气了,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魏谚眼里噙着眼泪,“我寒假的时候还从来没有住过学校。”
“你怎么了?为什么这么早回来?”
“我在家里待不下去了,我爸把我的行李箱扔出来了。”
“唉,怎么这样?”
“一言难尽,实在不想说了。”
“你别难过了,我陪着你。”魏谚脱了鞋以后,兰越又开始给她焐脚,因魏谚一到冬天便手脚冰凉,兰越担心她肚子痛,因此焐热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