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越问:“孟超?是那个小时候在路上劫你,还扯断你书包带的那个人吗?”
“对,他现在在市医院当大夫了。”
“哦,你也真是胆子大,还敢去找他?”
“其实,他那个人也不是坏人,现在跟小时候不一样了。”
“那你以后也不要随便去别的男人家里面去找人家。”
“我这不还是上你家来找你来了?”
“我能一样吗?我是别的男人吗?”
魏谚撇嘴。
“怎么,还不服气?”
“我看你就是嫉妒。”
“我嫉妒他干吗,你都是我的人了。”
“谁是你的人?脸皮够厚!”
“你敢说不是?”兰越对付魏谚的法子可多了,上来就一顿挠痒痒,这可是魏谚最害怕的,魏谚拼命地叫着、反抗着,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兰越那无孔不入的魔爪,魏谚只好求饶道:“我错了,我错了,我是你的人。”
“是我的女人?”
“对,对,是你的女人。”
兰越终于松开了魔爪,魏谚的头发都乱了,她去卫生间对着镜子整理头发,兰越也跟了进来,魏谚说:“人家上厕所,你还跟着呀?”
兰越从身后一把抱住了魏谚,说道:“你去哪我就跟到哪儿,谁让你是我的女人呢?”
“你出去,我要上厕所。”
“少骗我!”
“我真要上……”呜呜呜……话未说完,魏谚就被兰越从身后抱住吻了起来。
魏谚伸手打兰越,要他放开,兰越一只手从魏谚腋下伸过来抱住了魏谚的两只手臂,另一只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魏谚使劲想挣脱,奈何她越挣扎兰越就越来劲儿,手都伸进了魏谚的衣服里面。
浑身的燥热奇痒令魏谚实在耐受不住,只好气喘吁吁地说:“兰越,你再这样,我真的要走了。”
兰越才停止了动作,哑着嗓子说:“宝贝儿,我想你。”
“现在我们不是在一起呢吗?你怎么还想我?”
“不是那种想,是那种想,宝贝儿,你摸摸我的心!”兰越拉着魏谚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魏谚试了试,果然跳动异常快。
兰越深情地看着魏谚的眸子,眼里的那种渴求呼之欲出。
魏谚明白他已经很久不跟自己在一起,憋得辛苦,于是主动献上了自己的吻。
兰越一遍热烈地吻着魏谚,一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