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贼子兴风作浪,害怕有一天有忘了历史的宵小想要毁灭这一切,所以,必须获得那位阁下的血脉,余贤者会这么想,我也是这么想的,想来孟家的那些人也是这么想的……我们,必须保护我们的联合。”
说到这里,钱贤者看着眼前这个有着尖耳朵的城守:“请将我的原话告诉长老们,告诉他们,我帮助他们,是为了他们有朝一日能够明白,我们尖耳朵只有站在联合的战旗下为自己的自由而战,才不会和西陆的那些同胞一样,在漫长的一段时间里沦为奴隶,苦工和玩具。”
“会的,城贤者,长老们不是愚蠢之人。”
“他们是不是愚蠢之人,他们自己不知道,你不知道,我不知道……”说到这里,钱贤者眯着眼叹了一声。
我们都不知道,在这一刻我所做的一切是对还是错……但是,历史会知道的。
愿联合战旗高扬,愿联合意志永存,愿各族团结,愿我们手中的枪……永不指向战友。
……
“端木贤者,从昨天开过会开始,您的思维似乎就一直在开小差,怎么了。”站在枪械制作的流水线前,老侏儒工匠有些不安地看着他的同龄人。
端木贤者已经很老了,老的……已经到了能够进入数据库的年纪。
但是她的学徒还没有准备好,这些年里,她的学徒们总是在不经意间出事,有人在生产线上被卷入机械,有人在战场上被流矢带走,以至于她现在的学徒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
您可不能出事啊,端木贤者。
带着这样的思考,老侏儒工匠终于看到了光彩重新返回了这位老妇人的眼中。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想到了我们的未来。”
“你怎么又想到了那些,不是说了吗,让长者议会他们思考吧。”老侏儒工匠说到这里又看了一眼眼前的同龄人:“马林阁下名下没有适合我们联姻的子嗣,但是我们只要跟随着钱贤者,余贤者和赵贤者,他们一定会接受我们的,我们亚人一直都在泰南联合的战旗下战斗,不用担心了,夫人。”
“是啊,我是不用担心,但是我担心我们一族中有人会在未来忘了我们这些亚人曾经在泰南的战旗下战斗,他们会被愚昧和愚蠢所绑架,想要建立所谓的侏儒王国……老朋友,我怕啊,因为我们见过那一切,对吧。”
“……是啊,见过,但是我的老端木,我们这一代人已经为我们身后广场上的那面战旗尽了我们所能尽到的一切,未来的事情为什么不能交给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