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狠角色来犯?难道咱们的奕大师之前显得威风还不够吗?”
“这都第几次了,每一次敌人来犯,都是铩羽而归,为何不吸取教训?”
“据说上一次,乃是天宗的一个大家族来犯,被杀得片甲不留,这一次难道是整个天宗都来了么?”
边境的一座座城池中,人们议论纷纷,虽然都很忧虑,却是没有多少害怕,反而是语气中充满了调侃、揶揄,在议论这一次又会是哪一方的大宗门来犯。
对于生存在边境的人们来说,所谓的天宗,实则与此前的镇天国皇室差不了多少,都是一个概念,反正都是高不可攀的,无非就是一个名字而已。
在这些人们的心中,无论是哪一方势力来犯,其结果都是一样的,都会被西城,冰焱峰上的那位绝代阵道大师打回去。
甚至于,根本不用奕大师出面,其座下的几个弟子,一个个也是镇天国首屈一指的大高手,随便一个出来,说不定就将敌人撵回家了。
与此同时。
在边境之外,一座山峰之上,十数个身影伫立,围成一圈,在他们的中央,则是摆放着一个阵盘,无比繁复的阵纹交织,其中有着整个镇天国的地势轮廓。
“镇天国边境的那些蝼蚁,还真是井底之蛙,竟将我等与天宗的一个小家族并称。”其中一个身影开口,透着冰冷的杀意。
从那阵盘中,不时传出阵阵声音,正是镇天国边境人们的议论声,通过阵盘清晰传递过来。
这种阵法,在阵道中并不稀奇,但是,一个阵盘上布置的阵法,竟能覆盖整个镇天国,并且,还能监听边境上人们的交谈,就是相当骇人的事情了。
“只能监听边境的那些蝼蚁么?不能触及镇天国深处?”另一个高挑身影问道。
旁边,其余几个身影则是摇头,他们布置的大阵只能作用于镇天国边境,若是再进一步,则要动用阵盘的真正力量。
“暂时不要动用杀招,我等此行的目的,乃是要让冰焱峰那个沽名钓誉的阵道师,交出祖阵之技,并非是来起干戈的。”第一个开口的身影如此吩咐。
另一个高挑身影也是赞同,道:“奕铭风能够领悟祖阵之技,也是有些本事的,在阵道方面的天赋要予以肯定。不过,祖阵之技,还是要掌握在我们祖阵师世家手中,先困住镇天国,让奕铭风来求和,届时让他也加入我么祖阵师世家就是。”
听闻这话,第一个开口的身影有些不悦,冷哼一声,似是对奕铭风十分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