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和方力宏谈好怎么弄凤凰集团，他们是上市公司，爆丑闻就能杀伤他们，尤其是尽可能的多铺天盖地的丑闻，就像你当初对付林氏集团那样。不过我们需要你的帮助，需要欧晚晴的帮助。”
陈一凡说道：“我得问问欧晚晴手里有没有凤凰集团的黑幕是吧？”
“嗯，还有你自己手里，我可以让方力宏花钱跟你买。”
“价值怎么计算？”
“你开价。”
“一千万，我和欧晚晴手里有的都给你。”
“可以。”钟艺答应的极其爽快，这让陈一凡不禁后悔，早知道开价两千万。
已经没机会，心里一声叹息，骂了自己一句笨蛋，随即恢复如常说道：“你们有没有考虑赵敬业？”
钟艺胸有成竹说道：“有，但是只要速度够快，赵敬业回来了也是无力回天，尤其黑幕够多，关键是那个视频上街，你认为赵敬业敢回来？还有欧晚晴她妈的事情，我有了解过一下，那看上去不是意外，应该和赵敬业有关，如果欧晚晴手里有什么实质证据，他回来就是找死。”
陈一凡很吃惊他们竟然知道这件事，这方力宏的眼光，还蛮毒辣。虽然他猜错了方向，欧晚晴妈妈的遭遇，不是赵敬业动的手，而是赵剑德，但是赵敬业也是知情人，这件事可以用来当武器这一点，总没有错。
陈一凡不动声息说道：“这个我不知道欧晚晴有没有实质证据，就算有都不包含在一千万的价格里面了。”
“可以另外买。”钟艺还是极爽快，“还是一千万。”
“方力宏可真慷慨。”陈一凡不禁说道。
钟艺叹息：“陈一凡，他不慷慨，只是我给他建议，他多数会接纳，我这算是多少还你一点吧，我希望你和他此后能保持一种互不侵犯的关系。”
“我还是相同的态度，如果主要问题在我，我可以答应你。”陈一凡说话间从座位起来，“先说到这里吧，没事了早点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