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荣在林小羽对面的一张沙发上坐下,眯眼紧紧盯着林小羽,没有马上说话。
林小羽也镇静地看着这个跟他差不多年纪的男生,保持着沉默。
会客室的气氛相当沉闷,十分难堪。
这时,刘妈端上来一杯茶,放到钱小荣面前,笑着对他说:“小姐的男朋友,请喝茶。”
刘妈是故意这样说的,有讨好钱小荣和韩晓雅她们的意思。
果真,钱小荣听听了这句话,脸色就好看了一些。
老张又端上来一个盘子,里面有水果和瓜子糖块等。他放在钱小荣面前的茶几上,也是恭恭敬敬地说:“小姐的男朋友,剥点瓜子吃吃。”
他跟刘妈在底楼商量好,才分别上来这样对他说的。目的是让钱家大孙子高兴,也想给他打招呼。
他们这样说,等于是向钱小荣宣称:韩家一直把他当未来女婿,那个男生来帮小姐针疗,只是看病,没别的意思,请不要多心。
他们这样做,韩晓雅妈妈心里很高兴,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林小羽面前既没有茶,也没有糖果。受到如此明显的不平等对待,林小羽心里有些难过,也有些嫉妒,但他脸上没有表现出来。
韩晓雅妈妈没话找话地对钱小荣说;“你是从学校里来,还是从家里来啊?”
钱小荣不冷不热地回答:“我从学校里来。我跟韩小松是一个大学的。我们去年就认识了。今天上午,他突然找到我,说晓雅病了,让我来看看她,但他没有说,她生的什么病。”
钱小荣停顿了一下,才问:“晓雅生的什么病,怎么要这样做针灸?”
韩晓雅妈妈愣住了,他不知道钱小荣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所以不知怎么回答他好。她心里恨死了韩小松,拿眼睛去看女儿和林小羽,意思是我现在怎么回答他好?
韩晓雅既紧张不安,又羞涩难堪,就索性闭上眼睛装睡。
林小羽抬起头,给她们解围一般说:“她误食了一样东西,中了X。呃,她又有些头晕,胃寒。不过没什么大碍,针疗一下,就好了。”
钱小荣这才提着嘴角,不客气地嘲讽说:“食物中X,怎么要针灸?我没有听说过还有这种针疗法,你是医生吗?”
林小羽看了韩晓雅妈妈一眼,淡淡地说:“我是针灸师。”
钱小荣也不动声色地追问:“晓雅怎么会,请你来针灸的呢?”
林小羽淡淡地回答道:“我跟她是同学,都是东山大学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