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哲从陈远的话中听出了端倪。
“老大,我现在要说难也难,但在您的英明教诲下,我大展前脚,还是打出了一小片空间。”兴奋之下,酒后的陈远不由有些得意。
安哲不由皱起眉头:“远哥,酒后莫失态,失态莫得意,得意莫猖狂。”
“老大,我可能有些失态,也可能有些得意,但我绝对不会猖狂的,我这是因为高兴啊,发自内心的高兴。”陈远道。
“似乎难得见到你如此高兴,似乎我也受到了你的感染……”安哲说完无声笑了下,接着挂了电话。
陈远拿着手机咧嘴笑着,心情倍爽。
第二天早上起来,陈远整个人都是精神抖擞的,还没出宿舍区,陈远就碰到了丁晓云,丁晓云一本正经走了过来。
“陈縣長,我昨晚喝醉了吗?”丁晓云问道。
“丁书记你说呢?”陈远反问。
“我要知道还用问你吗?”丁晓云瞥了陈远一眼,神情突然有些不自在,“那……那个啥,我昨晚喝醉了,没说什么胡话,或者做什么糊涂事吧?”
“有,丁书记做了大大的糊涂事,您不该对我……”陈远说到这停住了。
“啊——我对你怎么了?”丁晓云脸上的表情有些紧张。
陈远一副难言之隐的样子,愈发让丁晓云急起来:“你倒是快说啊。”
“丁书记,我说不出口,你就别逼我了。”陈远叹了口气,说完转身就走,边走边呲牙咧嘴笑。
“这小子……”丁晓云气得跺脚,她知道昨晚肯定是陈远送自己回宿舍的,因为自己喝断片了,昨晚酒醉后的事竟然想不起来,早上一起来,丁晓云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完完整整,对陈远的印象愈发好了。
他对我似乎没做什么,我对他做没做呢?丁晓云暗暗嘀咕着,陈远那表情让她心里更加疑惑,跟猫抓似的,更想知道。
陈远上午在办公室处理文件,下午快5点,陈远接到了来电号码显示为黄原的电话,心里一阵激动,忙接通:“喂,你好。”
“是陈縣長吗?”电话那头的人口气很恭敬。
“是我是我。”陈远快速点着头,这是老大派人的人没错了。
“陈縣長,我是安董事长派过来的帮扶对接人员,我们现在已经到达凉北县,我先给你打个电话。”
“你们到凉北了?”陈远惊讶了一下,旋即道,“你们也不提前跟我说一下,我好开车去接你们。”
“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