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县長好像没来。”陈远看了一圈突然道。
“郑县長是啥情况,没通知到吗?”丁晓云转头看了看列席会议的委办工作人员。
“丁书记,已经通知过了,但郑县長手机没人接。”工作人员连忙站起身道。
丁晓云皱了皱眉头,看了下时间,道:“那我们先开会。”
没有人知道的是,刚刚不接电话的郑德海,此刻正在屋里收拾东西,郑德海所在的这套房子,并不是他真正的家,而是前几年买下来的一套二手房,房子位于靠近城郊的地方,位置稍微偏僻,郑德海也从来没来住过,只不过偶尔会定期来看看。
坐在屋里已经蒙上一层厚厚灰尘的沙发上,郑德海在短暂的收拾后,坐下来休息,在他眼前,摆着一个大号的行李箱,行李箱这会没有合上,里头赫然是一沓沓的百元大钞,而在边上,还有十几根炫目的金条垒在一起。
郑德海此时看着行李箱的钱出神,从脸上变幻的表情可以看出他此刻内心的复杂,是不是一走了之,郑德海还在做着剧烈的思想斗争,他心里害怕,但又不甘心放弃,在体制里摸爬滚打了快二十年,才爬到如今的位置上,谁愿意轻易舍弃现在的身份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