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分析评估自己得到的信息,以此做出一些猜测,但郑国鸿这次的做法,着实让徐杰恒摸不着头脑。
吴惠文可千万别调到江州来。徐杰恒下意识咬着牙,面目有些狰狞,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跟吴惠文有什么深仇大恨,而事实上,他跟吴惠文过往没有任何嫌隙,甚至以前他刚调到江州担任宣传部長时,吴惠文是市長,他还挺欣赏吴惠文的,觉得吴惠文算是比较少见的女干部典范,办事干练,做事稳重,决策果断,是个雷厉风行的人。
但现在,因为这个市長的职位,徐杰恒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的心态变得狭隘起来,他本就不是一个心胸宽广的人,如今心理变得越发扭曲。
徐杰恒正走神,一旁的谢伟东终于忍不住,问道:“徐書记,刚刚我说的,您都听到了吗?”
“你说啥了?”徐杰恒愣了一下,转头看了谢伟东一眼。
“就是注册公司的事啊。”谢伟东说道。
“哦。”徐杰恒依旧有些心不在焉,随口说道:“公司的事你去搞就好了。”
谢伟东听了登时无语,下一步准备怎么干,你倒是先给我透个口风啊,总不能注册个空壳公司,啥也不干吧?
谢伟东暗自着急,徐杰恒这会却是没心思想公司的事,他要是没能当上市長,那后面的一切谋划都是空想,这会谈公司的事一点意义都没有,这也是徐杰恒此刻看起来不怎么上心的缘故。
第二天,昨晚和陈远喝酒喝到凌晨一点的吴惠文,早早起床赶回了关州。
昨晚,因为喝得太晚,再加上陈远的挽留,吴惠文罕见地同意在陈远的宿舍过夜,不过陈远租住的宿舍有两个房间,吴惠文睡在另一个房间。
昨晚,陈远仿佛也喝多了,一晚上都老老实实在自己房间睡觉,甚至连半夜起来走动的声音都没有。
一整晚风平浪静,吴惠文不知是不是喝多了的缘故,进屋睡觉后,只是把门轻轻带上,并没有反锁房门。
早上起来,吴惠文看着未曾动过的房门,不知为何,心中闪过一缕莫名的怅意。
昨晚她失眠了。
其实陈远昨晚也没睡好,他看似一整晚都没有动静,实则辗转难眠,好几次想起来的他,最终还是忍住了,吴惠文的知性美,吴惠文的容貌气质,吴惠文的身份地位,都像一种特殊的药剂,将陈远身体里的那股火给点燃了起来,但反过来,吴惠文的身份又让陈远感受到某种制约和压抑,让他不敢真的跨出那一步。
那种充满躁动却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