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付龙兴这话,陈远心里一喜,果然,在利益面前,兄弟之间的情谊根本经不起考验。
屋里,陈远和付龙兴交谈着,屋外,凌宏伟拉着办案人员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办案人员尽管知道凌宏伟是有意让他们回避,但也没人敢说什么,这时候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
约莫过了半个多小时,陈远从屋里出来,看到凌宏伟,陈远笑道,“凌检,走吧,咱们先回去。”
“好。”凌宏伟看了下陈远的脸色,见陈远似乎心情不错,猜到陈远取得了不错的成果,脸上也跟着多了几分笑容。
两人坐车离开,凌宏伟从头到尾也没问陈远和付龙兴都谈了些什么,这就是凌宏伟的聪明之处,懂分寸、知进退,陈远不主动说,凌宏伟也明智地不多问。
车上,陈远闭目养神着,刚刚和付龙兴的一番交谈,看似轻松,实则也挺耗费心力,因为付龙兴提出的条件,陈远不可能全都答应,尤其是一些明显违反规定的,陈远绝不可能满足对方的要求,哪怕是可以答应的,陈远也只能口头答应,不会给付龙兴什么書面承诺,而这又让付龙兴不满,因为付龙兴觉得单单口头承诺不够,陈远随时可能会出尔反尔,这时候,双方只能讨价还价,彼此不断试探对方的底线,好在结果还算是让陈远满意。
此时,陈远知道自己的路子有点野,不按规则出牌,但在目前自己面临的困境下,对手既然阴险狡诈玩野路子,自己凭什么不能玩?尼玛,来,一起玩,看谁玩得过谁。
如此想着,陈远嘴角不由露出一丝不恭不羁的笑意。
快回到市检时,陈远想起付龙兴这边必须盯紧了,不能让外面的人跟付龙兴有任何接触,因为陈远也怕付龙兴出尔反尔,于是对凌宏伟道,“老凌,付龙兴这边,这几天要劳烦你辛苦点,亲自盯着,千万别让他跟外界接触。”
凌宏伟闻言道,“你放心,这事我亲自盯着。”
见陈远没再说什么,凌宏伟迟疑了一下,主动说了一句,“最近吴書记这边好像不太顺利。”
陈远目光一沉,“没错,最近的局面对吴書记不大有利,所以吴書记现在必须反击,付林尊的案子就是吴書记反击的一个突破口,但现在付林尊明显是得到了其后面的人的某些许诺,有恃无恐,那我只能从付龙兴身上入手了。”
凌宏伟点点头道,“付林尊跟市中区的个别主要领导关系十分密切,如果付林尊的案子能够深挖下去,那肯定是个大案要案。”
因为付龙兴的案子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