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许闻澜默默给他腾地方的时候。他发现孟非夜竟然十分熟练地从柜子里拿出了铺盖,开始打起了地铺。
那一瞬间,他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愣在了床上。
孟非夜整这么一出,确实是他没有想到的。失策!失策啊!
“阿夜,你这是要做什么?”许闻澜面无表情地朝着正在忙活的孟非夜道。
“打地铺啊,这不是很明显的吗?你是屁股伤了,又不是脑袋和眼睛伤了,这你也要问?”孟非夜扭头看向许闻澜,极为认真地道。
“我当然知道你是在打地铺啊,我是问你好好的床你不睡,你打地铺作甚?莫不成,我屁股烂了,你便嫌弃我了?”说罢,许闻澜又准备故技重施。
“行了,你那招数用一次就行了,再用第二次就太假了。再说了你这受着伤呢,我晚上睡觉不老实你又不是不知道,待会儿睡迷糊了一脚蹬在你的屁股上,受罪的就是你了。”
孟非也听到许闻澜又开始装可怜,面不改色甚至看都不看他一眼地道。
“这夜晚寒气重,你本来身体就不是很好,你到我家来你就是客,怎么能让你睡地上呢?”许闻澜朝着孟非夜循循善诱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今天睡地上?”孟非夜抬起头,朝着他十分认真地问道。
许闻澜下意识就觉得,只要自己再多说一句,孟非夜真的会让他睡地上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许闻澜双唇嗫嚅,小声道。
看着许闻澜被自己压了一头,略显吃瘪的模样,孟非夜心里顿感一阵暗爽。
平日里自己总是被他压的死死的,现在他终于有了一种翻身做地主、扬眉吐气的感觉。看来皇帝老儿给他赏的这顿板子,也不是完全没用啊。
至少现在自己,还能暂时踩在许闻澜的头上,这种感觉就三个字,倍儿爽啊!!!
许闻澜趴在床上看着孟非夜暗爽的模样,双眸不自觉微眯,看向他的眼神,也多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孟非夜见状,知道许闻澜心下已生不爽。立刻躺了下来,用被子盖住头,朝着许闻澜道:“那个夜深了,子疏还是好好休息吧。早睡早起,对你的伤口恢复也有益处。”
惹不起,自己还是躲不起的。照他这个腹黑性子,伤好了指不定怎么收拾自己。
“好好好,孟非夜你好得很。”许闻澜声音有些阴沉,后槽牙几乎都快要咬碎了。
许闻澜定睛望着缩在杯子里的孟非夜,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