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你又不演戏！”
厉司承低笑，从她身上下来，绕到她面前，跟她一样的角度一样的姿势趴下。
苏千瓷才发现他已经洗完了澡，身上穿了一件薄薄的兔毛睡袍。
“厉太太。”
“嗯？”苏千瓷也看着他，眼睛依然有些红红的。
“你每次跟厉先生做完，都会吃药吗？”
苏千瓷一愣，脸上微微赦红，摇头：“没有。”
回答完，苏千瓷才恍然醒悟他是什么意思。
每次，他都不做安全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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