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着一个熟人。
但是熟稔之中，又带着些许复杂的陌生。
盛叔叔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也是这样的眼神，也是这样的目光。
但是，宋一帆的目光，更让她清楚察觉到了哀伤，还有难以言明的晦涩。
什么意思？
苏千瓷触到这样的目光，下意识地看向了盛熙茗的方向。
盛熙茗有些讶异于她发现了自己，对着她微微一笑，对她比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幸运的小姐，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苏。”
“好的苏小姐，你在这之前，认识宋先生吗？”
“当然认识！”苏千瓷脱口而出。
宋一帆的目光落到她脸上，唇边似乎挂起了笑意，温润，又……宠溺？
苏千瓷眨了眨眼睛，看定的时候，又消失无踪。
噢，肯定是错觉。
他们这是第一次见面呢！
只是，谁都没有留意到，餐厅最角落的黄金位置。
厉司承的眸色从微凉，瞬间爆降，锐利如雪豹的目光，直逼台上的宋一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