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幽很快就接了：“嗨，老板娘。”
苏千瓷默了一下，说道：“程特助，我问你一件事情，你老实回答我。”
这样的开场白，通常都不会有什么好事。
程幽打起十二分精神：“好的！”
“厉先生，现在在哪里？”
程幽的心里隐隐有些不详的预感。
她怎么觉得，老板娘已经洞悉一切了呢？
但是，想了想，还是将早已经准备好的台词说出来：“Boss去美国开会了，估计要好一段时间才回来呢，现在应该在飞机上吧。”
“真的？”
程幽心里更是发毛了，但是作为一个合格并且有操守的特助，程幽语气平定自如：“真的。”
“哦，谢谢你。”
挂了电话，苏千瓷再也坐不住了，满脑子只有一句话：他骗她，他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