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女人?”傅伯山眯着眼睛,一脸不屑地问。
沈梨看了看傅伯山和他身边的女人一样。
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转身对管家说道:“请他们去主客厅。”
管家会意,显然夫人没把那两人当自家人。
自己方才的坚持是对的。
客厅里。
沈梨一身淡粉色旗袍,精致娴静地坐在主位上。
傅伯山余怒未消,上下打量几眼面前的小姑娘,眯了眯眼睛:“你是......沈家丫头?”
沈梨惊讶他居然能认出自己。
傅家人在老爷子死后不久,就搬走了。
那栋老宅也空置已久。
傅伯山和沈梨家交情不深,没打过几次照面。
按理说,认不出来她才是正常。
“傅伯伯好眼力,是我。”沈梨语气中礼貌带着疏离。
傅伯山却是蹬鼻子上脸:“呵。听说你攀了高枝,就和娘家划清界限了?”
沈梨淡淡一笑,没说话。
“原来是攀上了我家那个臭小子!”傅伯山说话毫不客气。
这是沈梨第一次和他打交道,很难想象出,他是大门大户里出来的人。
傅老爷子沈梨倒是见过几次。
老爷子一向寡言少语,不怒自威。
这个傅伯山的性子倒是全然不像老爷子。
这么看来,傅云舟是随了爷爷多一些的。
见沈梨不说话,而是自顾自地若有所思,傅伯山气不打一处来。
“果然,人以群分!一个个都是忘恩负义的。”
“你良心没了,舌头也没了吗?”
“我说了老半天,你就说一句,像话吗!”
沈梨也不生气,而是莞尔一笑:“傅伯伯是来找云舟的吧。他今日不在,怎么您来之前,都不知道吗?”
傅伯山一时语塞。
他哪里敢提前打招呼!怕是连家门都出不来。
不过他不在家,只留了沈家丫头在,事反而容易了些!
沈梨将他的迟疑和盘算,看在眼里。
傅伯山:“父子之间,哪来那么多计较!”
“我是他老子!还不是想来就来。”
沈梨静静看着,但笑不语。
身旁的妇人悄悄用胳膊肘拐了他一下,似在提醒什么。
“既然云舟不在,小丫头,那就你代劳吧!”傅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