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轰自己人。
“杜老板真的不能理解吗?”
杜恩琴眼里睁满了疑惑。
“我不知道对不对,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我认为靳主这一招还算高明,壮士断腕,虽然丢弃了一部分地盘,但是却成功把主动权重新握在了手上。只要牢牢锁住西风岭和卧龙岗这两处天然隘口,须南道就成了断流的死水,魏邑再怎么折腾,也只是在死水里扑腾的鱼。”
杜恩琴皱了皱眉,若有所思。
“那魏邑岂不是危了?”
“不至于。”
许宽笑道:“死水里的鱼一旦蹦过了闸门,那就海阔任徜徉了。”
“无论卧龙岗还是西风岭都是高关险隘,而且同盟军肯定会全力建筑防御工事,再加上长枪重炮。这个闸门,只怕是不好蹦。”
杜恩琴缓声道。
“杜老板不是说和魏邑泛泛之交的吗?患难见真情啊。”
许宽眼神含笑。
杜恩琴毫不扭捏,自然而然道:“现在不都是为人民服务吗。”
许宽哑然。
“说错了。是为江先生服务。”
杜恩琴笑着纠正。
多高超的一语双关啊。
许宽点头,看向饭店大门,“跟江先生做事,其实没那么辛苦。只需要把自己的本职工作,一切都会顺利。”
杜恩琴仿佛有所领悟,故作姿态,“感谢许先生指点。”
如果每个人都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每个螺丝钉都发挥自己的作用不出问题,那列车不就自然滚滚向前了?
所以不需要去操心他人。
“许先生,那我就去处理我的问题了。”
“需要帮忙吗?”
“不用。”
拒绝许宽好意,杜恩琴走出饭店。
“杜老板!杜老板出来了!”
“杜老板,为什么不发粮了?”
“我们要生存!”
很多人振臂高呼。
多特么理直气壮啊。
杜恩琴的亮相并没有稳住局面,相反让人群更加燥动。
嗬。
人可真多。
打眼一瞧,乌央乌央。
只怕有三四百号人了。
难怪杜恩琴会停止救济。
以前的运粮通道被断,在没有重新打通新渠道前,这么多张嘴,光靠储备,是真负担不起啊。
而且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