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泉小心的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接着又换了身干净衣服才慢慢的走了出去,他抬手散去了院子当中的迷烟幻心法阵重新打开了院门,而门外的千竹阵或许是因为一晚上灵力消耗过大已经不知在何时自行停了下来。沿路石阶上布满了恐怖的斩痕,密密麻麻的碎石散落了一地,同时还能看到自己昨晚从河岸过来之后一路所流下来的大量血迹,此刻这样看起来还当真是触目惊心,一股恶寒也再度填满了凌泉的内心。凌泉沿着石阶向下走着,同样也看到了昨晚那二人所留下的两行血迹,一直从河堤处延伸到了靠近岔路口的位置,直至最后凭空消失。凌泉不清楚那二人在跳入河里之后最终活着还是已经死去,只是究竟是谁在针对自己看来还得想办法了解清楚,一直处于被动挨打的处境终归太过危险。
沿着熟悉的石阶凌泉再次来到了司徒承的住所,推开院门院子当中却依旧一个人都没有,看来司徒承又不知晓去了哪里。好在房屋内被整理的还算干净再加上凌泉腿上有伤也不想多走动,于是他便随意找了一个向阳的地方,开始坐在地上修行功法。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吱呀”一阵开门声传来,凌泉警觉急忙睁开眼睛看过去,却看到一位身穿白色长袍而长跑上还印有奇特图案的中年人径直推开门走了进来。当对方看到坐在院子当中的凌泉时,脸上的神情明显诧异了一下,凌泉则只好勉强站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到了白袍人面前。来人的样子陌生的很,凌泉过去并没有见过此人,也不知晓此人今日找司徒承的来意,凌泉只好急忙施礼问到“传师有礼,不巧承师此刻并不在此,不知您找承师有何贵干,或者弟子也可以转告?”听到凌泉如此说,来人站在原地并没有言语什么,反倒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就站在了原地。凌泉心下好奇忍不住抬起头看向来人,却见此人也正面色复杂的看向自己,神情当中似有一丝笑意却又多了几分恼怒和尴尬。
凌泉实在看不明白对方的古怪,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到“或者您也可以先到屋内稍等候一下,说不得承师很快就会回来了。”凌泉说着便侧过身想要请来人进屋。来人依旧没有言语反倒直接绕过凌泉大步朝着屋内走去,随后又极习以为常的找了一个石凳顺势坐下去才重新看向凌泉。“你又是何人?”原本凌泉被这人盯着很不自在,突然听到对方开口说话便急忙回到“晚生是承师新收的弟子。”“哦,原来如此。只是我这些天为何都没见到你,而你的腿又是怎么回事?”凌泉听到对方这样问不由心中更加疑惑,不知为何此人样貌很是陌生可言语间却总给他一丝熟悉的感觉。凌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