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李寻欢,强硬、表面压抑的平静、内心逐渐释放的癫狂。
既然李寻欢对他也并非无意,是非他不可,月笙何不先满足一下自己再挑明。
再者,他其实更不想李寻欢这么轻易的就得到他的回应。
“如果我非要走呢?”
你要如何?
还能如何。
自是用尽手段都不许他离开。
李寻欢的心在不安,手下
的动作就越迅猛剧烈,毫不留情。
如飞刀对敌,稍不留神就会满盘皆输,所以飞刀往往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惊人。
月笙都被他这今晚势不可挡的飞刀震惊了。
那简直不是寻常人可以承受的,极近疯狂、猛烈,来势汹汹。
飞刀搅弄血肉,深入其中,任凭对方如何哭泣求饶都不肯罢休。
那飞刀坚硬如铁,又锋利可怕,一寸寸契合进去,分毫不差。
月笙仰头流下泪水,胸膛微微挺起。
他的下方,也如花瓣滴露,弄湿了一地泥泞。
甚至,在月笙被留下咬痕的肩膀探出床帐外,黑发铺满床外的脚踏后,他又被迅速拖拽了回去。
倘若这床不是龙啸云叫人精心打造的上好木料。
恐怕还遭受不住这一晚的折腾,没有塌陷都是好的。
直至天明,月笙才终于在李寻欢的怀里沉沉睡去。
他的眼角还残留着一点泪珠,想说什么话却根本抵挡不住眼底的睡意。
可李寻欢抱着他,眼中却没有丝毫困倦。
他抚摸着月笙光滑的背部,眼眸幽深,不知在想什么。
良久,他才起身穿衣,为月笙遮盖好被角走了出去。
这一晚,龙啸云也与林诗音聊了些许夜话。
他见月笙与王怜花亲密的模样,回去越想越觉得不太对劲。
于是晚上躺在床上,龙啸云开口道:“诗音,你觉得阿笙对王前辈如何?”
林诗音:“很好,两人就像是朋友一般相处。”
“那王前辈对阿笙呢?”
“也是一样。”林诗音疑惑道:“怎么了?你想问什么?”
龙啸云一脸纠结,说起今日白天钓鱼时的情景,道:“我怎么总觉得他们两人不像是寻常前后辈那样,更不像是普通朋友间的相处,是否太过于亲密了一些?”
“我还问了寻欢,寻欢也那样觉得,那这就不是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