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前两日小黄死了,我和冷血亲手埋葬了它,给小黄立了一块墓碑。”
小黄就是那只上了年纪的老黄狗,吃了一顿饱饭后,在睡梦中去世。
月笙说着说着,扔下书,双手交叠放在无情的腿上,然后趴了上去,下巴垫在手背处。
无情控制着不让自己因此而震动,但掩藏在广袖之下的手指却忍不住蜷了蜷。
他淡淡应了一声:“我知道。”
月笙:“那你知
道冷血喜欢小动物吗?”
“嗯,知道。”
“但小动物们却不喜欢冷血。”月笙说到这里不禁笑了一下。
无情也勾起嘴角,道:“这个我也知道。”
“不过有我在,冷血能摸一摸它呢。”月笙指向狸花猫。
恰巧,狸花猫张大嘴巴打了声哈欠,模样憨态可掬。
“喵~”它撒娇地叫了声,随即站起身抖了抖毛,跳下窗台跑远了。
“啊,跑了。”月笙道。
无情便不得不收回目光。
“无情,好像没有你不知道的事情。”月笙说,声音轻轻的如同羽毛:“那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坐在这里吗?”
这回,无情又不得不看向月笙。
正好,月笙抬起头与无情对视。
一个情绪内敛。
一个神情期待。
半晌后,无情答:“我知道。”
“你知道的和我想的一样吗?”月笙脸上扬起笑容,像靡丽的花绽放,话语缱绻:“喜欢一个人,总是会想要与他亲近的。”
“就像是这样……”
月笙执起无情的一只手,竟在他修长分明的指节处轻咬一口。
这一口短暂却透着缠绵情意,令无情心神剧震,顿时半身酥麻,耳尖的绯红娇艳。
“你……”无情的嗓音既生涩又沙哑,只吐露出一个字,他就闭起嘴,怕将情绪倾泄而出,到时溃不成军。
“我怎么?”月笙偏要问。
不仅如此,他的手指还顺着无情的手背滑向他的胳膊、钻进他的衣袖里,指尖若即若离、暧昧不清。
无情再也忍耐不住,按下他的手,嗓音如粗糙的砂砾般道:“月笙,你想做什么?”
“大捕头,你不知道我在做什么吗?”
月笙换了一个称谓,尾音上翘,好似含着糖在说话,甜蜜不已。
这个称谓谁都叫过、唤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