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例外。
之后,六分半堂的人也离开。
言辞脸面倒是要比蔡京的人好很多。
但走出酒楼后,一堂主便沉下脸色低骂道:“哼,我倒要看一看这神水教有什么本事进得来汴京。”
就算他们进得来,那也得待得下去才行。
他们六分半堂今日给他们脸面,但不代表他们好惹。
神水教当真是拎不清,就因为今日那神子
的一句话,恐怕他们想要入驻汴京之事又会徒增许多困难。
哪怕是有金风细雨楼的帮助,神水教也别想分毫无损的进来。
苏梦枕也是这样想的,但他却不得不这么做。
否则一旦让神水教与六分半堂或者蔡京一党任何一方有所关联,那么于之后……总之弊大于利。
甚至与他、与神侯府反其道而行。
苏梦枕不乐于见到这样的情况发生,哪怕有一丝他和阿笙会生分、渐行渐远的可能,他都会当机立断、毫不留情的斩断,哪怕,这在道路上阻拦的人是阿笙自己。
但好在,到目前为止阿笙唯他特殊。
从酒楼离开回到金风细雨楼,月笙拎着酒问道:“师兄,今天能与你一起泡温泉吗?”
苏梦枕忍不住咳嗽两声,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血色:“今天?”
这才说不久,今晚就要一起泡温泉?
“不行吗?”月笙蹙眉:“泡温泉而已,那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师兄不也是每天都要洗澡吗?”
“还是师兄,你答应过我的事情却不想去办,师兄你这样,我真的要生气了。”
每当阿笙这样提生气,苏梦枕的心里却没有丝毫的担忧紧张感。
或许在阿笙第一次如此时,苏梦枕会忧心他生气,但一路经历过来,他早就摸清楚阿笙的脾气秉性。
他若直白的说自己生气,那就是在和他撒娇而已,不会真的去生气,只是等他在哄他罢了。
但如果他不言不语,更是不搭理人的时候,只自顾自做事,那才是真的生气了。
而这个时候的月笙是不好哄的。
但令苏梦枕心中柔软的是,阿笙总不会真的一直不理他。
旁人总说他这般照顾着师弟、毫无原则的宠着师弟一般。
可他们不知,阿笙又何尝不是在纵容着自己,苏梦枕想,他或许是阿笙唯一的例外。
但就是这般特殊的对待,才叫苏梦枕越发的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