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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每次都这样,他泡一壶茶,最后倒掉的比喝掉的多,而且每次都是她一个人喝,虽然申屠川会倒上两杯,但他那杯几乎没动。
“说明你生物钟已经形成,这样对身体很好不是吗?”申屠川看向她。
季听眼眸微闪,顿了一下笑笑:“说得也是,早睡早起也不错。”说着话,熟悉的困意又一次袭来,她打了个哈欠,眼神开始朦胧。
“去睡吧,明天见。”申屠川温和道。
季听点了点头,懒洋洋的转身朝门外走,路过申屠川墙上的黑色镜子时顿了一下,快速略了过去。可能是跟这镜子磁场不合,她每次经过都会觉得这里怪怪的。
回到屋里倒头就睡,很快陷入了黑甜的梦境,不知过了多久,再次听到了楼上重物落地的声响。她睡得很死,听到这种声音却能短暂的清醒,可以得知上面的动静有多大。
季听眼皮动了动,却没能睁开眼睛,费力的隐隐想着,明天一定要去问问他,到底每天跑楼上是在清理什么。
这么想着,她再次入眠,没有多久身上传来熟悉的压迫感,耳边是闷闷的呼吸声,似乎在努力克制着什么。季听指尖动了动,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醒来是被外面的动静吵醒的,季听起来后睡眼惺忪的走了出去,穿过长长的走廊后看到申屠川背着一袋什么从楼上下来,四目相对的瞬间两个人同时停了下来。
申屠川看到她后顿了一下,接着目光落在了她光着的脚上,他立刻放下袋子,大步朝季听走来,给季听一种要找她兴师问罪的感觉。
季听看到他危险的神色,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正要说什么,却被他直接抱了起来。
她惊呼一声:“干什么?”
“不怕生病?”申屠川神色淡淡的,半晌露出一个无奈的笑,“能不能注意点,生病了不还是麻烦我。”
季听怔怔的看着他,由于是近距离看他的表情,所以非常清楚的看到他从冷漠变成温和,仿佛一个天生没有五官的人戴上了面具,看起来跟正常人一样了起来。
申屠川把她抱到她房间的沙发上,看到她呆愣的表情顿了一下:“我吓到你了?”
“没、没有,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季听表情正常起来,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我就是听到外面有声音,所以出去看看,结果睡迷糊了忘了穿鞋,”季听好奇的歪了一下头,“你刚才背的是什么啊?”
“都是一些不要的东西,我这段时间一直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