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这个做什么?”沈知珩失笑,“不知道随行之人不可带兵器吗?”
“这是你送我的,我当然要随身带着,再说你不告发我,谁会知道这东西是什么,”贺嫣低着头戴在腰上,拍了拍后满意抬头,“这么精致,分明是个首饰嘛。”
沈指挥使大人看着夫人脸上自得的笑容,决定就此徇私枉法一回。
随行人员陆陆续续到了宫门口,随着宫门大开,帝后从里头出来,祈福的马车终于朝着佛寺去了。
其他官员及家眷都坐在同一辆马车上,贺嫣却因为沈知珩要领路,只能独自乘坐马车,还好她机灵,走的时候叫上了琥珀,一路上才不算无聊。
“听说佛寺有高僧讲经,听者能延年益寿,其实老将军也该来的,说不定会更加康健,可他非说世上没有鬼神,不肯过来。”琥珀惋惜。
贺嫣失笑:“祖父那性子,叫他听经不如叫他受刑。”
琥珀想想贺均不得闲的性子,也跟着笑了:“听说林丞相也没来,外头都在议论,说他如今缠绵病榻,怕是活不长了。”
“我好像也听说过。”贺嫣点了点头。
两人一路八卦,只觉时间飞逝,没等反应过来马车便在佛寺里停下了。
早就在此等候的宫人们服侍各官眷下马车,贺嫣没那么大排场,掀开车帘就要跳下去,结果一只手将她拦住了。
“都嫁做人妇了,是不是该沉稳点?”祁远打趣。
贺嫣失笑:“二殿下,你怎么在这儿?”
“我昨夜没睡好,便也坐了马车,就是你前面那辆。”祁远指了指。
贺嫣恍然,两人说话的功夫,车夫已经搬来脚凳,贺嫣拎着裙摆小心地下来了。
“你佩的是什么东西?”祁远看到她腰上的东西,顿时生出好奇,“瞧着不像玉佩,可否给我瞧瞧?”
贺嫣当即四下看了一圈,确定无人注意后才神秘地把东西摘下来:“你看,无忧给我做的。”
祁远拿到手里研究半天,看清是什么后哑然:“贺浓浓,你可真是胆大包天,随皇上礼佛也敢佩戴凶器。”
“这怎么能是凶器呢?”贺嫣不服气,“明明就是一块形状奇怪的玉佩。”
祁远哭笑不得:“强词夺理,不过这东西倒是精巧,回头也让知珩给我做一个。”
“不可能,这是我一个人独有的。”
“那我直接去找知珩。”
“不行!”
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