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什么意思,我听不太明白。”沈磊有些迷糊。
“你们两个,为什么说这是一件真品,都说说。”沈老没有直接解答沈磊的问题,而是把问题抛给了徐迩和曲寿。
“我看的是重量,作为一件战国时期的青铜器来说,它的重量很附和当时的生产情况,而现在的造假技术,做不出如此小的,但是重量差不多的东西。“曲寿先回答了沈老的问题,”至于其他的,太假了,反而奇怪。”
“你小子,鬼头。”沈老听到后面那句,笑着点了点曲寿。
最后是徐迩,徐迩打小学习不好,每次回答问题都习惯性地最后一个,就是为了给自己多点时间准备。
“我看的是这件青铜器的一个小细节。”徐迩慢吞吞的说道,指着这间灯座上,那把做成佩剑的灯座。
“这里的衔接处,颜色和其他地方不一样,就像是一件什么东西破了,露出里面的东西一样。“
沈磊和李杜凑到跟前,看着徐迩指着的地方,确实有一块地方脱略了,漏出一小块与其他的地方不同的颜色。
莹润如玉,绿的艳而不俗。
“看来这次的头名,就是曲寿了。小子过来,在这几件东西里选一个吧。”张老将几块质地非常好的羊脂玉玉雕挂件拿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
曲寿喜滋滋的选了一个福豆,当场挂在了脖子上,然后还和身边的几人显摆了一下,气的沈磊那眼睛直瞪他。
而最后一名,则是李杜和沈磊并列,作为输家,两人过几天要去一趟山西,给一位考古学家做苦力。
没水没电,没吃的,住窑洞睡土炕,早上出苦力、晚上写见闻和分析,想想都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