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生气的将之前在吴攀家里的发生的事儿,神气的讲了出来,当然,关于自己眼睛的事情,徐迩没有说。
倒不是不相信陈知北,而是徐迩不知道这事儿该怎么说,毕竟徐迩自己都闹不明白这是怎么发生的。
“子刚牌,很名贵?”听到这对玉牌是藏在一个暗格里的,想来当时就是一个非常贵重的东西。
而且,隐约的,陈知北记得有个老病人曾经提过这个名字,但是陈知北的记忆有点模糊了,想来并不重要。
“存世稀少,但也有一些,主要这是羊脂玉雕刻的,长期佩戴对身体好。”徐迩解释道,不过徐迩对古玩的一些认知,与现实的市场的普遍性存在差异,因此讲的也是很模糊。
所以,在陈知北的认知里,徐迩戴到自己脖子上的这块飞龙玉牌,就成了一块玉料较为稀有、雕刻工艺比较精湛的玉牌。
“挺好看。”陈知北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玉牌,又看了看桌子上的另一块,站起来,拿起团凤玉牌,站到徐迩面前。
徐迩奇怪的看着陈知北,大概是因为一根筋的人直觉比较敏感,徐迩觉得陈知北的眼神,让他有一种自己被野兽盯上了的感觉。
“北子哥,怎、怎么啦?”
“把玉牌换上。”陈知北指了指徐迩脖子上的出入平安祈福牌,又举了举手里的玉牌。
“那我自己来,”悄悄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没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北子哥你吓死我了。”
徐迩将脖子上的出入平安祈福牌拿了下来,放在桌子上,心里多少有点不舍得,毕竟这是自己的第一个宝贝。
不过子刚玉很特别,自己也想知道戴上了会发生什事儿,说不定自己会知道陆子刚长得什么样儿?
陈知北觉得徐迩动作太过拖拉,于是干脆自己俯下身,将玉牌亲自动手戴在了徐迩的脖子上。
陈知北呼吸的气吹在徐迩的脖子上,划过耳朵,徐迩觉得自己的脖子和耳朵有点痒。
明明过程其实不过半分钟的时间,但是徐迩却觉得时间过去了很久,徐迩挠挠头,不明白刚才的奇怪感觉是怎么发生的。
后来,两人坐在沙发上,看着明珠台的电视剧。
电视是年前,陈知北在旧货市场淘来的二手家电,不过十九寸大小,但是对于徐迩来说却是一个很大的家用电器。
第二天,一切都步入正轨,徐迩六点半起床,就会看到摆在桌子上的做好的早饭,然后和陈知北一起吃饭,各自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