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双手收了回来,然后愣住了。
木匣子分成了两半,看起来就像是原本两个木匣子拼在一起的一样。
“天啊,这简直就是男人的终极梦想啊。”曲风窜过来,双手抚摸了一下木匣子上的刀痕,然后看看陈知北手里的扬文,“兄弟啊,商量一下,那什么钻石我就不要了,新婚礼物也算了,把这匕首借我玩个十年八年的,我就死而无憾了。”
“没门。”陈知北指了指匕首,“我的。”
曲风恶狠狠地瞪了陈知北一眼,转过头看向徐迩,“小二,哥对你这么好,你不能让哥抱憾终身啊,匕首借我一段时间怎么样?”
徐迩有点为难的看着曲风,“曲哥,我们说好了,放兵器的那箱子,都是北子哥的,放书画的那箱子,是我的,放珠宝的那个箱子,谁喜欢这就拿走。匕首是北子哥的,我,我也做不了主。”
曲风一听,徐迩竟然这次站在陈知北那边了,很是失落的扑倒在沙发上,捂着胸口,装作被打击的样子。这个姿势若是女孩子来做的话,很好看、很养眼、很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可是曲风是个男人,一个身高一米八十多将近两百斤,脸上有刀疤的汉子。
“沙发塌了是要赔钱的。”陈知北凉凉的补刀,然后一副不忍直视的别过头去,“回魔都借你玩几天。”
“几天?”曲风赖在沙发上不起来,觉得时间有点短。
“直到你结婚。”陈知北下套。
曲风一听,恨恨看着陈知北,“你这是要挖我的心啊。”
到底是结婚重要,还是匕首重要,对于一个当过兵喜爱冷兵器,即将三十岁没娶上媳妇,正看上了一个品质极高的姑娘的男人来说,是一个非常痛苦的抉择。
“成交。”老婆还没追到手呢,先把匕首拿在手里再说吧。
曲风一个鲤鱼打滚站了起来,拿起陈知北举起的扬文匕首,兴奋地亲了一口匕首,“谢了兄弟,我就不打扰你们两个了,明天见。”
说完,躲过陈知北挥过来的拳头,逃到门口,一个飞吻转身,“拜拜。”
“滚。”
徐迩看着两人的互动,笑得摊在沙发上,半晌才止住。
1号那天,徐迩跟着陈知北拿着国旗和香江的紫金花旗子,跟着人流上街,一起参见了这个被国人期盼了百年的盛会。
到处都是人,热情的互相打着招呼,和你说话,发现你是大陆人,更是热情地把自己手里的旗子、食物、花环堆砌在你的身上,否则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