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想办法试探一下钟惠子,说不定真的可以……”
楚冬微微一笑:“对,惠子是你以前在青干班的班主任,现在又是你的直接下属,你是有这个方便条件的。”
“嗯嗯,我知道了。”陈远笑着点头,心里却另有打算……
和楚冬分手后,陈远直奔委办,在楼下遇到了徐杰恒。
此时看到陈远,徐杰恒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这滋味有失望失落,却又有不安和愧疚。
这失望失落和不安愧疚是徐杰恒此时内心矛盾的集中反应。
陈远和徐杰恒打招呼,徐杰恒拍拍陈远的肩膀,带着欣慰的口气:“小陈,没事就好啊,我放心了……”
对徐杰恒此时的表现,陈远是没有怀疑的,他压根就没想到徐杰恒此时对自己复杂的心态。
陈远接着表示感谢,两人随即上楼,分别去了各自办公室。
陈远进了办公室,刚放下旅行包,张海涛进来了。
“秘书长,请坐——”陈远招呼张海涛。
张海涛没有马上坐,重重拍了下陈远的肩膀:“老弟,一场虚惊,有惊无险,死里逃生啊……”
陈远不由深深呼了口气,然后笑了下。
“这件事,有没有琢磨出什么道道?”张海涛接着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支烟。
陈远坐在张海涛对面,也点燃一支烟,然后道:“秘书长,我不是木头人,对这事,我肯定会寻思,至于道道……我现在不能确定,不知秘书长有没有感觉出什么?”
张海涛一时没有说话,深深吸了一口烟,然后吐出一团青烟,看着眼前袅袅扩散的烟雾,缓缓道:“其实,你现在已经转危为安,能不能琢磨出道道,不是最重要的,至于我怎么感觉,同样也不重要……”
“那最重要的是什么?”陈远道。
“你懂的。”张海涛意味深长道。
陈远琢磨着张海涛这话的意思,一时似懂非懂。
张海涛接着道:“老弟,在体制内混,要牢牢记住一句话:越是玩权术的上级,越善于讲仁义道德。”
张海涛这话让陈远心里一动,他不由想起骆飞昨晚在那箱子钱变成书前后说的话。
张海涛继续道:“其实作为下级,很多人会想当然认为,玩权术的上级心理会很阴暗,会斤斤计较,会苛察严酷,其实这是低档次的权术玩法,真正会玩权术的上级,恰恰都在读论语,都在讲究以德服人……”
琢磨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