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一声就走了,吴惠文皱了下眉头,也懒得理会,将县里边的干部打发走后,吴惠文返回陈远的病房,拉开病床前的椅子坐下,好奇地问道:“郑書記是啥时候过来的?”
“应该是昨晚就到了,不然早上不可能这么早就出现在医院里。”陈远说着自己的猜测,“刚刚是廖書記陪他一起过来的,估计郑書記是昨晚到了三江,有可能先和廖書記碰面了。”
“哦。”吴惠文点了点头,道,“今天徐市長来得很快啊。”
“没错,今天徐市長是第一个过来的,几乎跟郑書記前后脚。”陈远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我感觉徐市長在医院内外布有不少眼线。”
“甭管有没有,你专心养你的病,跟你也没多大关系。”吴惠文淡然道。
“我当然只能专心养病了,不然我一个受伤的病人能做啥?”陈远眨了眨眼。
“我看你还能耍嘴皮子。”吴惠文好笑道。
两人说着话,门外,送完郑国鸿的廖谷锋又来到了陈远的病房。
看到廖谷锋进来,吴惠文忙站起身,恭敬道:“廖書記。”
“坐。”廖谷锋笑笑。
市里。
在书房里坐了一晚上的管志涛,此时两眼充血,他拿起手机,犹豫许久后,咬了咬牙,给蒋盛郴打了电话过去。
“志涛,啥事?”电话那头,昨晚喝高了的蒋盛郴还没起来,看到管志涛来电,蒋盛郴睡眼惺忪地问道。
“蒋書記,我想去纪律部门投案。”管志涛声音沙哑道。
“你说啥?”蒋盛郴蹭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睡意全无。
“蒋書記,陈鼎忠被抓了,而且还是省厅的人抓的。”管志涛苦笑道。
“陈鼎忠被抓跟你去投案有啥关系,你这不是乱弹琴吗?”蒋盛郴恼道。
“蒋書記,我感觉陈鼎忠的事肯定会牵连到我身上,我现在主动去投案,说不定还能争取个好的处理结果。”管志涛说着自己的想法。
“你这……”蒋盛郴一脸无语,想了想道,“电话里说不清楚,咱们出来谈吧。”
蒋盛郴说完挂了电话,心里暗骂了一句操蛋,这年过的真特么糟心。
蒋盛郴跟管志涛约了在酒店碰面,起床洗漱一番后,蒋盛郴便来到酒店。
管志涛已经提前一步过来,蒋盛郴进门就看到管志涛坐在包厢里抽烟。
“志涛,你咋回事啊你?”蒋盛郴瞅着神色憔悴的管志涛,眉头一下皱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