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张,却有一道低吟冲破牢笼溢了出来。
虞秋连连挣扎,幸而云珩未强行桎梏着她。
她颤抖着两只手,捧着那张脸将人从自己身前使劲推开,可怜地双臂交错着挡住那里。
“看错了。”云珩哑声低笑,“原来不是胎记,是颗红痣。”
他看着被虞秋护在手臂下、只露出一点点的一小块洇湿痕迹,道:“阿秋这颗痣长得真好,就在小衣边缘,
半露不露,刺得人心痒难耐。”
说着,吞咽声响在虞秋耳边,虞秋没法回话,被捂住眼看不见,可那滚动的喉结有画面一样出现在她脑海中。
她被撩拨得身子发软,除了喘气什么都做不了。
再这样下去就完了,又要被云珩压制得死死的,她得主动出击制住云珩。
虞秋放空自己缓解着方才产生的冲撞的心潮,待呼吸平稳后,腾出一只手朝着声源摸索去。
云珩配合地迎着她,将脸贴在她掌心,道:“这次真不碰你了,两只手都拿上来吧。”
虞秋犹豫了下,另一只手在他胸口推了一下,将他推离自己稍许,两只手都摸到了云珩脸上。在眉骨、鼻梁和颧骨仔细摸了一圈,照旧着重停在他下颌与下巴处。
来回摸了几下,虞秋突然发力,指甲尖在他下颌使劲挠了一下。
云珩没躲,“嘶”了一声,在下颌角摸了摸,去捏虞秋的脸,道:“在我身上留记号呢,这次下手真狠。”
估摸着是留了道血痕,看来这次真的把人惹急了,下手比“血光之灾”那回重的多。
他想再与虞秋调笑几句,或者与她商量下让他也合衣睡下,未及开口,房间外又响起了脚步声。
“小姐,你是不是醒了?”丫鬟问道。
榻上两人一起偏头看过去,都没出声。
丫鬟醒了一次之后就没睡着,总觉得虞秋房里有什么声音。宫中的嬷嬷见识的多,警惕心重,来了府中后,将上下所有人调/教了一番,反复叮嘱要细心耐心。
为防意外,丫鬟辗转后重新回到虞秋房前。连喊两声,没听见虞秋的声音,反倒是把另一边厢房里的嬷嬷给惊动了。
听着外面嬷嬷与丫鬟的对话,虞秋小声催促:“你还不走?”
云珩手掌依旧覆盖在她眼睛上,道:“不走了,让人捉个正着算了。”
虞秋抿了抿唇,手在他下巴上继续摸了起来,这回摸的是她挠出来的印记。云珩轻声笑道:“心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