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慢慢靠近。
锦逸就要来了,她明明说了不能激动,但心跳还是飞快,有多久没见他的脸庞了,一个多月了吧?那天晚上,说诀别诗的时候,只看到他投在窗户上的剪影。
锦逸身穿一袭紫衣,长发披肩,就这样闯入了她的视线里。
一边银色面具遮住他的半边脸,另外半边脸,倾国倾城,犹如不朽的雕刻品。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看,哪怕还是带着半边面具。
一股熟悉的冲动好像又要从鼻子里喷涌而出,她赶忙掏出手帕,紧紧的捂住鼻子,第一次见他就喷鼻血,现在又不是第一次见,都见过好几次了,怎么还能喷鼻血呢?
她抬眼,他的半边脸,嘴角竟挂着细微的微笑?
有没有搞错?要么是锦逸来准备勾引她犯罪的,要么是她犯花痴觉得他的脸带笑意,她极为怂包的笑着,另一只手狠狠地掐了掐大腿,好疼!
再抬眼看,他竟然笑着,该死的是,鼻血再也忍不住,犹如血崩的大姨妈,怎么都控制不住。
于是,她本想高傲的当个女王,与高冷的锦逸一决雌雄,演变成她留着鼻血怎么都没办法止住,而锦逸还是带着迷离的微笑看着她,擦,又在气场上输了。
一股清香扑进鼻子,她几乎将头埋进了两腿间,太丢人了!
“给你擦擦。”
好好听的四个字。她只微微抬了手,感觉到一个柔软的东西塞到她手里,连带着还碰到一根微凉的手指,她飞快的缩了手,将手帕捂住了鼻子,含糊不清的说:“有什么话你就赶紧说吧,我听着。”
实际上,她恨不得钻进地洞里,丢人都丢到姥姥家了!
锦逸心情复杂,来这里他设想过很多种场景,起码不下三种。
第一种是,她破口大骂:“你还来做什么?老娘的心都被你伤了八百回,老娘不想见你,滚!”说完,砰的一声将门关上,搞得他一脸灰。
第二种是,她冷嘲热讽:“哟,什么风把锦逸公子给吹来了?还记得我这个人呢?算了吧,你还是记其他人的好吧,我不想跟你有什么瓜葛了。那天晚上的话,你如果不记得,我可以再说一遍!”还是吃了个闭门羹。
第三种是,她用三脚猫的功夫加上赛诸葛的嘴皮子,将他又骂又打,打残了骂累了收场。
唯独没有想过,她竟然这么可爱,犹如第一次初见,还喷着鼻血。
她,应该对锦逸二字,对锦逸这个人,还没有忘怀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