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想啊,她第一回初潮,都是他亲眼见证并给予“辅导”的,一个屋檐下就两口人,甚至之后她每回来那个,他很自然会知道,便也很自然地给她准备红糖,不许她吃凉的。时间久了,她居然还会悄悄跟他说,来那个了,肚子有点疼。
两口人的衣服都是一块儿洗,似乎都没特意分开过。有时陆香穗洗衣服许清明便在旁边陪着,闲着说话儿,然后他便看到她毫无介怀地把两人衣服泡在一个盆里,她的小内衣,还有他的内衣裤……弄的许清明总有些怪异感,真不知道她是太纯洁不开窍,还是对他这个二哥太过亲近无间了。
算了,蜂棚自然要看守,他来守蜂棚,留她一个人在家里睡也不放心,便也只好“随身携带”了。许清明心里琢磨着,要怎么弄一个大点儿的蜂棚,挤得下两张床才行,哪怕两张床并着一块挨着边,总比一张床挤着一起的好。
她那不是才十六吗。
问题是,他今晚上铁定要睡地铺了,这山上野地里,睡地铺可真不是什么好事儿。不过想想,外面星光满天,弯月如勾,四周安安静静的,棚子里头听得见各种小虫的鸣叫,带着香穗,俩人就在这样的地方夜宿,躺着随便地聊聊家里那菜地,门前那月季,外头那蜂箱,远处那潺潺的山溪水,最浪漫温馨的露营不过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