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福国当然回答“是”,闻言朱大同一把摔了酒杯,大怒道:“我不让你动他是有原因的!如此沉不住气早晚坏了大事!”
一句话,把陈福国吓得不行,连忙配酒认错。朱大同消了消气,突然别有深意道:
“但我没说不让你跟他抬扛,说白了,上面把他放下来无非就是过度一下,你整他整得越凶,上面就越高兴,但你要动他的话,我们可能全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找麻烦使绊子,抬扛都正常,但是如果赵凡出了什么意外的话,上面肯定一查到底,那个责任他们根本承受不起。
“书记说得没错。”杨松剥了个花生米,道:“上面老爷子已经放话了,警告我们最好别下黑手,要不然我早就找人给他上眼药了。”
陈福国也是点了点头,心有余悸的道:“在秀水县我谁都不服,就怕那老家伙,他发火骂两句还好,要是笑起来,尼玛那叫一个渗人。”
“对了书记,你说姓赵的会不会把手伸到煤矿上去?”
“他没有那么多精力。”朱大同摇晃着手中的白酒:“我们合伙下套让他去负责高速路段项目,不就是为了让分-身乏术?”
“实在是不行,大不了经济走向的提议我让给他,到时候就有得他忙了。”
“你们记住,这个人呆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往上走,别轻易撕破脸皮,守着煤矿就算是多在下面两年也无所谓,让他折腾去。”
“以前我不想说,但王连城死后,你们既然见过了老爷子,站在了我这边,那就得听我的话。”
“我想再有个一年半载,老爷子可能会往上面走一走,到时候就算这小子还在,我们也没必要怕他了,惜花市那么大,冯辉也不可能一手遮天。”
陈福国嘿嘿冷笑着道:“姓赵的小子也太狂了点,连蒋勇都敢动,明显没把我们放在眼里。”
“不过前几天我真的有些心慌了,真怕蒋勇这二百五把我们抖出来。”
“他才判了几年?”杨松淡淡的道:“表现好一两年就放出来了,到时候煤矿上当个监工,不比当所长强?”
“而且他老婆儿子还要生活,没我们照顾怎么办?”
“对了书记,你老岳父真的要退了?”
“那老东西啊?”朱大同冷笑道:“要不是老爷子为了掩人耳目,那老东西早就退休滚回去带孩子了。”
“我朱大同要是真指望他,现在估计还在乡里熬着。”
自从上次王连城死后,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