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还要为将军编发呢?”
最后就是,桑额耶捏着将军的耳朵进去骂了一顿,然后将军出来找兔崽子算账,兔崽子已经跑没了影子了。
后来俞明白了,战士也怕爱人,因为不编发会惹桑额耶不高兴,而他不想惹桑耶不高兴,所以他笑着,站在她的身后看着他。
“你喜欢就好。”
桑耶拿着那青金石做成的长珠串看了看:“要你喜欢才好,不要说要桑耶喜欢。”
她说完就把东西放下了,没有抬头的往前走,俞在后面看着她,觉得他似乎有些不高兴。
两人一前一后在岐兰的长街上走着,如今桑耶十三岁,俞十五岁,两人的身量却差了太多。
这五年将军将他放在部族里同样岁数的孩子中历练,他每日白天与他们同吃同住,和他们一同接受族中长辈的教诲,一同骑上骏马在荒漠上面奔驰。
将军说要他做桑耶身边最锋利的刀,可是一个人是没有办法保护桑耶的,他明白将军的用意。
他和部族中的少年一起成长,这些少年是岐兰的未来,等到将军诞心的那日到来,他可以带着这些岐兰的希望到东边的绿地,让岐兰在另一个地方生根发芽。
晚上他就和将军一起,回到都城中的小院子,回到那间门口开着格桑花的屋子里。
少年快步跟上了桑耶,他不知道她在气什么。
每次桑耶生气,第二日睡了觉就会忘记,然后一大早去敲他的门,问他是去都门外的部族聚落还是陪她待在都城里。
所以他只用跟在她的后面,等着她消气就好。
可桑耶今日不想他跟着,她生气,气他总是照顾她的想法,每次都问她喜不喜欢,而不是 问他自己喜不喜欢。
“怎么还和以前一样,明明都不是奴隶了。”察觉到身后人的脚步,桑耶更是气恼,加快脚步朝着巷子里面走去。
这几年她陆陆续续收留了许多的奴隶,一个是因为她知道,将军和祭司要迁都,一定需要支持的人和能够在绿洲安家的劳动力。
另外两大部族的人不会愿意离开如今的安乐乡,离开就代表离开了如今的权力和地位,能后争取的只有那些本就生存艰难的小部族还有奴隶。
如果告诉他们,最终他们能去一个人人平等,能够衣食无缺的地方,谁又会不愿意呢。
这个时候这些受过压迫的人们才是最忠诚的。
所以那些被她收留的奴隶在将军府上过上了自由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