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江淇文的胯骨。他急忙松开了腿。
江淇文一手护着自己的后脑,一手揽着自己的腰。
“柳生。”江淇文唤他。
这一次,他叫了他的全名,以表明对话角色需求。
柳生软软应了一声。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想和你确认一下:你以上行为是因为入戏过深吗?”
“……”
当作者被迫失去了自己构建的角色空间,就好像突然失去了一层保护罩。柳生开始不敢看他的目光,并且发现自己无法思考。于是他坦诚道:“早就出戏了……因为你ooc了——大天使不会叫主人。”
江淇文说:“好,我知道了。”
江淇文吻了下来。
湿吻,热吻,彼此的初吻。
绵软的唇舌在齿列间生疏又固执地游走,青涩又深情,笨拙又真诚。大抵是双方都知识储备和实战经验差距过大而产生的割裂感。
心率过速的呼吸困难愈发严重。
作为一个搞h太太,自己每天写人物的那些接吻感受,没想到当自己遇到时,竟是一个形容词也憋不出了。
“这也太那个了。”柳生被压着,粗喘着感叹。
“一会儿会更那个。”江淇文吻他的脸。
柳生虽然无法思考,但下意识觉得危险。他抗议道:“大天使不是这样的。”
“我觉得你弄反了。”江淇文提醒,“究竟是谁’尝过了又得不到满足,现在心里很痒‘?”
柳生先是惊讶,最后又痛恨这厮背台词这么溜。“我才没有……”
“之前那段笔记我猜你看见了。”江淇文自顾自往下说,“作者说欲望是三股潜流,一股通过行为,一股被堵塞,一股转移或升华,或是艺术或是文学——所以太太到底为什么突然暴更?这几周没有我帮你,有没有一点想我?”
柳生羞愤道:“闭嘴!”
“和大天使连口头禅都一样,还说没反。你知道那个设定吗?咬是交欢的邀请。入乡随俗,我早就对你有欲望了。”
什么时候咬了?柳生呆呆地想:哦,大天使咬过恶魔羊。他说的应该是恶魔羊命令他不许用手碰嘴后,他把恶魔羊第三个命令以吻堵了回去,并且毫不客气地撕咬了一番。
他已经擅自把角色互换了。
“没听过。”柳生说,“我之前有在情节里说过吗?”
“嗯,那就对了。我刚编的。”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