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
“你是位严肃公正的骑士,往往秉持着信念战斗。”塞尔修斯说。“但是你不应该牵涉进审判骑士团与格瑞德斯的恩怨中来——不论战胜对手与否,你的手上都将沾满罪恶,不管是审判骑士团的肮脏,还是罗多克军士的凶残。”
他先前已经听闻双方言辞上的交锋,对罗多克人和审判骑士团的仇恨有了大致的了解,因此叹息着对德洛斯佩恩说:“你听听双方的控诉,他们口口声声为了讨回一个公道,却不能停止杀伐,双手沾满了信徒的血,做着毫无骑士荣誉的事。主不会为这样的比赛做出裁决。”
“我是乌克斯豪尔的客人,为审判骑士团的荣誉而战也能带给我声名和荣誉。既然格瑞德斯以贵族的身份向我提出决斗,我便不会拒绝:光荣的战斗是每位骑士的愿景,无论是看在审判骑士团的荣誉,还是我个人的荣誉上。”
“可是格瑞德斯的本意是向审判骑士团讨债,你没有担负骑士团罪行的义务。”
德洛斯佩恩骑士不置可否,他右手捏着信笺,把它铺在桌面上,上面盖着家族的印章,对塞尔修斯说:“我把决斗的理由和证明都写在里面。倘若我赢得了主的青睐,就会遣仆人送到大团长和国王那里去;倘若我不幸背负了罪恶,就请阁下向问询的人展示这份信札,即使对方怀揣着恶意,这封信也能证明我捍卫荣誉的本意,与一切罪孽和阴谋无关。”
培刚德人一早就把竞技场包围起来,除却特意空置的椅席,到处可以看见女人们讨论着首饰,摆弄着衣衫,农夫们交谈着收成和储藏。
偶尔有一位曾经侍奉过贵族的仆从被人群簇拥着推倒栅栏前,醉醺醺地嚷着在【乌克斯豪尔】或是【维鲁加】目睹过的决斗,唱着诗人间传唱的骑士的颂歌。
等主客们穿戴整齐来到竞技场后,德洛斯佩恩和格瑞德斯已经入场待命。
斯瓦迪亚的骑士显然精心准备过:他全身套在链甲里,如同一尊银色的雕像立在无尽的沙丘上;胸前的钢板泛着光泽,把雕刻的怪物头颅映得更加狰狞;德洛斯佩恩特地挑选了刻着花纹的巨盔,因此只能通过透气孔观察外界的情况。
格瑞德斯相比穿着则简便得多,他戴了顶锅盔,披挂着霍兰培根伯爵的家族的纹章甲,两臂则在精致的锁子甲的保护之下。
等塞尔修斯宣布神职人员替两位战士祝福的时候,格瑞德斯避开了骑士团的席位,他向着【培刚德】领主和老护旗官鞠了一躬,径直祷告说:“愿主保佑。”
在【培刚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