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非常奇怪。而最后让我得到答案的那种巧合也很神奇。”
赫利尔小姐把椅子挪得离他更近了些,补了些口红,满怀期待地等着。其他人也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我不知道各位是否听说过加那利群岛[1]?”大夫开始了他的故事。
“那些岛一定很美,”珍妮·赫利尔说道,“在南部海滨,对吧?还是在地中海?”
“我在去南非的途中顺路去过那儿,”上校说道,“日落时,特内里费岛上特德峰的景观壮丽极了。”
“我要讲的这件事发生在大加那利岛,而不是特内里费岛。已经过去好多年了。那时我的健康状况很糟,不得不放弃在英国的业务,到海外去休养。我在大加那利岛最大的城市斯帕耳马斯开了一间诊所。总地来讲,我在那儿生活得很愉快。那里气候温和,阳光充足,还有绝妙的冲浪运动(要知道我是个游泳爱好者),港口的海滨生活让我着迷。来自世界各地的船只在拉斯帕耳马斯靠岸停泊。每天早上我都沿着防波堤散步,兴趣远远超过女士们对衣帽街的兴趣。
“正像我所说,来自世界各地的船只在拉斯帕耳马斯靠岸停泊。有时他们会停上数小时,有时是一两天。在那里最大的旅馆——‘大都会’酒店里,你可以见到不同种族、不同国籍的人,像鸟儿一样飞来飞去的旅客们。即便是那些准备去特内里费岛的人也都会先到这里待上几天,然后再到别的岛去。
“我的故事就从‘大都会’酒店开始。那是一月的一个周四的晚上,酒店里正在举行舞会,我和一位朋友坐在一张小桌边欣赏着这一切。舞池里只有少数英国人和其他国家的人,大部分都是西班牙人;当乐队奏起探戈的时候,就只有六对西班牙人翩翩起舞了。他们都跳得很好,我们在一旁观看,赞赏不已。特别是其中一个女人尤其惊艳。她身材高挑,美丽而妖娆,以一种半驯化的母豹般的优雅的步子移动着。她身上散发着某种危险的气息。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我的朋友,他表示赞同。
“‘那样的女人,’他说道,‘肯定都有段不一般的历史。她们的生活是不会平淡的。’
“‘美貌可能是一种危险的资本。’我说道。
“‘不止是美貌,’他坚持道,‘还有别的东西。再看看那个女人。肯定会有事发生在她身上,或是因她而起。正像我说的,她的生活是不会平淡的。她的身边会充满各种离奇刺激的事情。只消看她一眼,你就会知道。’
“他停了下来,然后又微笑着加了一句,